批穴口剧烈翕张,含着这块黑物一滴淫水没有漏下来,反而小腹发酸,忍不住喷了一小股尿液,流到下面的一部分也被道具吸收,其余浸染到床单上面,湿了一片。
叶与初张着嘴巴拼命地呼吸,含不住的涎液也蜿蜒而下,又来了、这种好像、好像里面有虫子在爬……
痒、太痒了……
忍不住在床上翻滚,腰肢胡乱地扭动,屁股要摆出雪白的肉花,上衣被滚得向上窜到脖颈,软绵绵的胸乳也露出来,已经喷了奶。
双腿下意识往外踢踹,枕头都被踢到了地上,哭叫着连续高潮,又让阴道里面的道具越来越粗。
才、一个……
就已经大脑恍惚了,他用着颤抖的手摸向第二个道具,和刚插进去的那个原本一样大小,抓了几次才抓起来,然后痉挛着,艰难地对准下面另一个肉口。
不知道这里的、算不算,总之都要堵住、堵起来……
浑浑噩噩地想,手臂的力气已经大不如刚才,所以才进去一个头,而他的前列腺距离穴口太近,于是刚好被碰到。
“噫啊啊啊!!呜、嗯不……好、痒呜……”
后穴里也已经分泌了很多淫液,所以道具刚进去就陡然膨大,瞬间碾干到那个敏感的凸起上面,同样绒毛扎进去,疯狂的痒意侵袭他的身体。
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里全都是这种麻人的瘙痒,肠道和阴道一起死死向内夹,然后又崩溃地抽搐,前方的小鸡巴倏地挺直,喷出一小股精液。
浑身的皮肉已经发红,而他后面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去,用着无力的双手往里推动,因为动作很慢,所以像是在凌迟一般煎熬,宛如无数羽毛在里面飘动。
双眼涣散到看不清任何东西,侧躺着小腹紧抽,翻过身抬起腰肢又瘫软下去,肠道口外面的道具直接被这一下完全顶了进去。
贯穿了结肠口,深入到结肠袋当中,这里的骚水更多,把道具漫得胀起,和前穴里面的一起折磨可怜的湿滑肉腔。
本应该是泥泞不堪的,但实际上腿心只有刚才的尿和那一点精液,两个殷红的小嘴微微向外凸起,都包裹着一根漆黑的棍状物,看起来过于色情。
叶与初的眼前已经在闪白光了,他的面颊红得病态,唇瓣娇柔润泽,乌黑的半长发在挣扎间变得凌乱,有好几缕挂到脸上,显出一种被欺负过的美丽。
可实际上没人欺负他,是他自找麻烦。
双腿在床单上蹭动,碰到剩下的道具,让他隐隐约约想起来还有一个地方也要堵住。
前面、前面也……
手不稳,最小的道具被抓起来又掉了好几次,才最终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拢住刚高潮过一次的粉白阴茎,这里也得堵住才行……
但是阴茎的孔洞没有下面那么容易进入,道具在上面滑过几次,绒毛不小心插到里面又抽出,刺激得顶端的铃口也在抽搐,又要喷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淫汁来,而道具这一端已经吸水变粗,只能调换方向。
此时阴穴和后穴里面的道具已经很粗了,滑腻的肉道里不断潮吹不断喷出汁液,又不断被它们吸走,把通路撑起,甚至隔着几层肉膜互相挤压,无处不在的绒毛随时逼迫着他脆弱的神经,抽噎不断,停不下来。
是深入到骨子里的痒,好像骨髓都被啃噬,一口一口地吃掉他的全身。
子宫抽搐得厉害,被磨得甚至发痛,粗黑道具撞到里面怀的孩子上面,把它们挤到一旁,狠狠顶弄纤薄的腔壁,从外面看去小腹都已经不是一个圆弧,而是怪异地凸起一部分。
好痒、好痒……
痒到他连呼吸都快做不到,脑子里的氧气濒临消失,他想大声呼救,可叫出来的比初生的幼猫还要微弱,含含糊糊没人听得清。
握着道具的手心也痒,调过来的这一头也没有插到阴茎里面去,只好扔掉换了一根,而由于先前的那些折腾,这个尿口已经被刺激得比原来张开了一点,能看到里面润红的内壁。
不知是幸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