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抓着叶与初的手按到自己的阴茎上,即使他很想。
叶与初看着眼前的一幕,对方在自慰,粗喘声和粘稠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导致周围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他的睫毛颤动,一点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是、故意给他看……
面颊浮上一抹羞耻的晕红,扭过头去,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感觉自己似乎被侵犯了一样,身体居然也有点发酥。
实际上,这就是在侵犯,侵犯他的除了触觉以外的感官,趁着考验时叶与初不能离开,只能两个人挤在这个小屋子里,任意妄为。
一直被注视,已经有滴滴的淫水分泌出来,叶与初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批口,皮肉被黏力极强的胶带固定在原位,瞬间产生被拉扯的感觉,敏感的部位被刺激到,下面更酥更麻,当即一大股骚液喷出。
全都被堵在里面,牵扯得后穴也跟着一起绞紧,同样都被胶带拦住,两汪清泉就在狭窄的肉道里晃荡,微微拍打在内壁上。
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耳边粗喘声变得更加兴奋,穿过耳膜侵袭他的大脑,满鼻子都是那种男性特有的浓郁气味,熏得他的脸更红,眼睛都开始湿润。
怎么回事啊……
两口淫穴里的每一道沟壑都在细微地痉挛,里面挂满了他自己淅出来的丰沛汁水,哆哆嗦嗦地向内夹紧,碰到的却是自己的肉壁,稍稍摩擦一下就带来极为舒服的感觉,从小腹向上升腾,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要站不住了,踉踉跄跄地坐到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可这样就令他的脑袋离对方的阴茎更近,甚至余光都瞥得见那东西是多么狰狞,而又蓄势待发,就对准他的柔软的面颊,好像下一秒那种浓白的液体就要射到他脸上来。
“别、对着我……”叶与初含水的眼睛看了一眼单江宴,他连坐都坐不稳了,向后靠在被帘子挡住的木杆上,下腹在袍子里发抖。
“对不起了,”单江宴咧起嘴角向上,他的道歉来得很快,“但是看着你的脸,我会比较快。”
嗓音混浊,解释也很认真,但实际上谁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叶与初微微撇了下嘴,脂红的唇瓣向下微弯又回到原位,这里也有些潮湿,一看就很好亲。
于是单江宴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变得佝偻,那张脸离叶与初越来越近,滚烫和甜腻的气息在交缠。
“可以亲你吗?”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然后才问。
叶与初蹙起眉尖,刚想说点什么,他就接着说:“就一下,亲完我就会射,可以亲你吗?”
又问了一遍。
只是一下的话、也可以啦……
轻轻地点头,随即猛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甚至脑袋都没抬起,就被对方重重亲了过来。
“呜、唔呜……”
亲得很凶,舌头又大又滑,卷进他的口腔肆意舔舐,娇红的软肉被粗糙的舌苔磨了个遍,香甜的涎水被贪婪带走吞咽,而那舌头还不满足。
伸得更往里,仿佛在用这个部位操干他的嘴巴一样,模拟出抽插的动作,过于下流淫色,含不住的汁液从唇角留下,沿着尖俏的下颌滴到衣袍上。
叶与初感觉自己脑中的氧气都要被夺走,眼前发黑晕头转向,甚至想握起拳头捶向对方,告诉这人别亲了他要窒息了,可软绵绵的手还没攥紧,就被舔到了口腔深处悬雍垂。
顿时剧烈的快感爆发,喉咙口下意识绞紧,反涌出大量的涎水,而下面的阴道收绞得更厉害,倏地潮吹出来。
一起潮吹的还有他的眼泪,淅淅沥沥地沿着侧脸流淌,而被关在甬道里的淫液越来越多,穴肉每次痉挛都会夹着它们挤到宫腔,再在放松时回落到批口胶带上。
就像在用着这些骚水操弄自己一样。
宫口的软肉层层叠叠,被它们打湿得淋漓,也在高潮中颤抖,这股描述不清楚的奇怪感觉甚至延伸到前面的膀胱,尿眼同时发热。
尿意紧接着产生,在敏感的尿道中冲撞,也被残忍地拦住,发泄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