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它们滑得更快。
白白的一滩堆在嫣红的穴口,禁不住了再顺着被撞红的臀尖流到床单。
“祝你今晚好梦哦,小初。”
卡里维推门离开了。
-
“呜、嗯啊……”
叶与初第二天醒来,只觉得下面又痛又麻,简直快不是自己的身体。
两口肉穴在同一天被不同的人操开,而前穴还遭受了巴掌的淫虐,尖锐的酸意骤然从那里绽开,他双腿酥软,连动一下都困难。
更别说合起来,肿起的穴口被腿根的软肉一挤,就酸得更要命,腿心熟红一片,是完全看不出来才第一次吃过鸡巴的浪荡。
滑腻的淫汁还在不停地分泌,沾满了雪白的皮肉。
修斯这时拿着一块面包走进来,递给了他:“给,你的早饭。”
他的手臂轻颤,纤白的手指接下那块烤到焦黑的面包,非常硬,里面或许还含有沙石。
但是他们这种下等平民只能吃到这种东西,需要一点点把面包舔软,再咬下去。
所以其实如果不是异食症患者,大家都非常欢迎教会的检查,毕竟在那天会得到一碗浓稠的白粥。
湿润的眼睛看向修斯,对方还没有走,站在他的床边皱着眉看他。
“……还有什么事?”他躺在床上,张开娇红的嘴唇,能看到内里柔软的口腔,更红更多汁。
“你怎么不坐起来?”修斯直接坐在了他的床头,那么大的体积往那一坐几乎就把外面的光线全部挡住,留给他大片阴影。
“昨晚还能站着,”似乎遇到了难以理解的事,修斯的眼里充满了疑惑,“现在怎么坐不起来了?”
回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叶与初的脸瞬间红了,他捏了捏手里的面包,又大着胆子推了对方一把:“关……关你什么事,快出去!”
“好好,我出去,”修斯站起身离开,临走还嘟囔一句,“难得关心一下你这小鬼,真是。”
“真软。”大手摸了摸柔软的黑发,才推门出去。
叶与初紧紧握着干硬的面包,从刚才就控制不住拉紧的神经渐渐放松。
不能……不能再待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