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的味蕾向他传递的是索然无味的东西,而舌头本身被面包触碰到的触感又像被大量羽毛骚刮,酸痒得不得了。
他偷偷哭了出来。
这才第三天晚上,他要到第十一天下午才能离开……
他要怎么度过后面的那么多天?
面包吃得艰难,但这是难得没有人在旁边的机会,他要快点吃,吃进去更多才行。
于是舔舐得力气更大了一点,把口腔磨得更酸更痒,喉咙吞咽困难,从腿心和口腔一齐传递的快感叫他哆嗦得更厉害。
传到大脑皮层,这样持续性的刺激叫他哭个不停,手软腿软,面包也吃得乱七八糟,上面满是他晶亮的涎液。
“呜嗯……唔、哈……啊啊啊!”
双腿死死并在一起,腿根的肉摩擦着蹭动,挤压到柔软的阴唇和下面的阴蒂阴穴,他白皙的指尖掐紧了黑面包的柱身,就这样居然达到了高潮。
抽噎着差点被呛到,捂住嘴巴才把那一点吞咽下去,下面他看不见的地方穴口翕动,猛地喷出一股淫汁,更多的刺痛与舒爽同时并发。
裤子的裆部早就被那些淫液弄湿了,甚至还在行走的时候就湿得要滴水,而现在的这股只是加重了那里的濡湿,他臀瓣下的台阶已经被淋上了汁水。
小镇的夜晚是没有雾的,今夜晴朗,高空的圆月清晰可见,闪烁的星星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是叶与初来到小镇以后,第一次在外面过夜。
小镇的夜间活动很少,所以一片寂静,也看不到镇民的身影。
叶与初这才发现,他来到了那天进行处决的广场附近。
找了个不起眼的花坛,他就靠着花坛的柱脚睡了过去,睡得不太舒服,但夜里没有可怕的红眼睛。
他的第四天度过得也相当顺利,饿了就啃点黑面包,渴了就刮下花瓣上的露珠,裆部的布料越来越湿,甚至到了能拧出水的地步,而一天没有吃到那种东西,也没有那种要失去理智的感觉。
什么嘛,卡里维说的那些应该是骗人的,虽然是异食,但最多只是觉得奇怪的东西好吃而已吧……
就会吓他,如果在他离开之前还能见到卡里维,他一定要告诉对方那些都是谣言。
柔软的面颊鼓出一点,显出主人的不满。
然而在第五天的凌晨,他渐渐觉得不对了。
他原本是在睡觉。
可能是在睡梦中他梦到了第一天喝那碗白粥的场景,以及这两天吃面包的场景,口腔和喉咙感受到极致的痒意,而下腹抽搐又要高潮。
于是他醒了,醒来后的口腔喉咙依旧痒到不行,让他忍不住伸出手从外面的脖颈扣向细细的食管,留下几道红痕,什么作用都没有。
紧接着各种味道向他的鼻子传来,通通都是香甜的牛奶味,只有细微差别,而大多数都如游丝般微弱。
但也有一道气味很浓很重,仿佛就在他的身边。
他眼神涣散,渐渐离开了熟睡的地方,也不顾那根原本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面包。
啪嗒一声,硬面包掉在了地上,可没有唤回他的意识。
口腔痒麻无比,他用着舌头狠狠刮磨着粘膜,这样的粗暴会带来一丝爽感,而随即袭来的更强烈的痒意只会让他更加难受。
他明明不认识小镇里的路,却目标明确,那股魂牵梦绕的味道牵引着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终点在何处。
脸颊泛起病态的酡红,眼睛里滴着暧昧的水液,他休息了两天已经好了很多的批口又在淌汁,濡湿的裆部始终未干。
怂了下鼻,左转、右转,香味越来越浓了,他迫切需要的东西近在咫尺。
“唔……”
在一堵墙的拐角,他转弯走过去,脑袋猛地撞进了一个硬挺火热的怀抱里。
“小初!?”
修斯激动地抱紧了失踪快两天的少年,那天他出去跟卡里维打了一架,回去之后却发现他们为之争风吃醋的人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