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心皱起,眼球已经向上翻过去一小半,嘴巴也张开泄出甜腻的嗓音,连舌尖都隐约能看到一点。
藤蔓把这里也当作一口穴似的,居然开始抽插操干,动作又凶又急,粗暴地贯到最内里,又整根拔出到尿口的部位。
连续碾弄着脆弱的黏膜,这里很快就发肿,也抽搐着想要潮吹,但膀胱并不是真正的性器官,快感再多也只会积累而不会释放,逐渐囤聚在一起令他自己也快崩溃。
后面流了再多的骚水都没用,反而令阴道和肠道更加空虚,不该被插进去的地方被侵犯了,可真正能感受到快乐的甬道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分泌的淫汁。
宫腔和结肠袋在膀胱与阴蒂的刺激下拼命夹紧,碾蹭着旁边的肉壁痉挛,胸前的奶头已经被吮吸刮磨到了熟红的颜色,连乳晕都扩大了一圈,只有奶子还是那么小,那么可爱。
他的脚步蹒跚,恍惚地晃动着身体,精神好像又回到之前的状态,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脑海中只有一片混沌。
混沌中又浮现出猩红,他分不清是血液的颜色还是之前黑暗里触手上面眼球的颜色,总之都是那么诡异而可怖,但他再没有作出被吓到的反应,因为这片混沌已经完全吞没了他的所有情感,包括恐怖。
膀胱里的藤蔓还没有叶与初的小拇指粗,也能张开嘴巴露出里面更小的尖牙,仿佛被那些清甜的尿水浸得晕乎乎,一下子就咬在了抽搐的内壁上。
叶与初从喉咙里发出粘腻而含混的吟叫,下面有东西在乱钻乱爬,还用着牙往里扎,顿时产生的剧烈麻痛飞速向四处扩散,他无意识用手心按住下腹,想要从外面阻止它。
但他的手往下一压,就真的挤到了膀胱,一瞬间极致的酸软使得尿水倏地从阴茎里溅出,而藤蔓也被挤到受惊一般疯狂舞动。
就在他狭窄的膀胱内部,连续不断地抽打可怜的内壁,这刺激令他都快忘了阴蒂和奶尖也还在被折磨,因为太强烈了、太过分了,他被抽得涟涟痉挛,里面已经肿到在冒热气。
又痛又痒,和阴蒂一样没多一会他就摇晃着腰肢想要更多,眼珠已经完全翻了上去,涎水从耷拉在唇边的舌尖淌下,积累的快感越来越沉重,宛如一道道锁链束缚他的全身,阻拦他浮到轻飘飘的云间。
藤蔓尖从这头吮咬到那头,本能地蹭动着这褶皱丰富的内腔,外面的阴蒂被绒毛摩擦得再熟了一分,而这时又来一根极细的藤蔓,趁着空隙钻进了他的奶孔里。
奶液也跟着回流,很快另一边的也被从外面插进去堵住,像两个小鸡巴一样在这里操干,凶蛮而粗暴,动作快到要看见残影。
泛滥的酥麻与酸胀充斥着叶与初的四肢百骸,明明什么地方都被插进去了,却偏偏最想要的地方里什么都没有,空洞和满足同时并发,一起侵袭进他的脑子,混乱与秩序交织在一起,他的思绪里什么也不剩。
只是一次接着一次的潮吹。
随着缠绕他的藤蔓越来越多,这些藤蔓也像他脚下的那些草一样,开始互相扭打,甩着翠绿的身体抽向自己的同伴,无数的藤蔓纠缠在一起,宛如无数条绿蛇在狂魔乱舞。
一开始它们利益一致,现在已经不一致了,谁都想更贴近叶与初一分,抚摸滑腻柔软的皮肤,亲吻娇嫩艳红的嘴唇。
当然,它们只是藤蔓,无论是抚摸还是亲吻,都是用着阴冷的身体往上面蹭动而已,而它们撕打在一起只会越来越乱,很多藤蔓无意间缠成了死结再也打不开,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绿球灰溜溜地离去。
阴蒂上的藤蔓换了一根又一根,用着不同的东西去折磨那里,令他崩溃的快感持续不断地袭来,而膀胱里的藤蔓却始终待在里面,就像回到温暖的巢窝,在里面永驻冬眠。
胸前的藤蔓已经被缠进藤蔓球中,随着插进奶孔的东西拔出,这里就也像高潮一样,紧跟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流,像两个小喷泉,奶水从空中垂落。
这时一根粗大的藤蔓从森林里逐渐爬过来,很小心地不发出声音,尽力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