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绒毛已经能彻底贯进子宫,在那柔软滑腻的肉腔里扫动,随着插进来的惯性刚好撞到纤薄的内膜上面,顿时里面又酸又麻,令叶与初下意识弯腰,双手环住小腹,整个宫腔咬紧,汩汩的骚汁疯狂流淌。
空气越来越闷了,他的脸颊红得透出一种病态,唇边呼出来的气息都形成了一圈圈的水雾,挂在他自己的身上,这水雾越来越大,逐渐凝结成水滴,整个隧洞都在滴水,潮湿到不行。
然而就在前面,他脚下一拐,进去的地方不再有坡度,所有的绒毛都消失不见,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石洞,但他不小心往墙壁上一摸,发现还是柔软的,并且宛如被激到,被触碰的地方在连续痉挛。
叶与初下意识后退,却把自己绊倒,只听噗通一道水声,他掉进了一个水塘里面。
说是水塘,其实里面并没有水,而是软绵绵的像果冻一样的东西,散发着诡异的肉粉色光芒,迅速把他包围。
“呜……呜、啊”
双腿下意识向上踢去,想要挣扎,这东西看起来轻轻飘飘,实际上却沉重无比,完全挣脱不开。
而且它裹得几乎不留一丝缝隙,除了留给他呼吸的口子外,每一寸皮肉都被紧密贴合,就宛如要把他封在里面做成一个标本一样。
他逐渐在这半凝固的果冻中下坠、下坠,好似沉入了一个深渊,时间和空间都失去了意义,他的世界只剩下这片晶莹的果冻。
此刻他的内心已经恢复安宁与平静,他进到果冻里面,经过一开始的不适之后,反而像是回到了他眷恋又怀念的地方,他最初的起点。
早就不再挣扎,他的嘴角勾出微微上扬的弧度,其实他很少笑,尤其自从进到这座塔里之后,脸上的表情更少了很多,大多数情况下要么是蹙着眉尖的难耐,要么是满面惨白的惊恐。
所以这样带着一丝柔和的、没有任何强迫意味的,也不是恍惚懵懂的笑容展露出来,是难得一见的美丽画面。
咕咕的细小声音响起,他已经沉入到最底端,平躺在一个高台上,四周还是那些果冻状的东西,而连通他口鼻的空隙缓缓闭合。
他一动不动,并没有昏睡,神智依然清醒,从没有哪刻比此时更清醒,乌黑的双眼也一直睁开,水汪汪地带着神采。
好像忘了他其实还在怪物的身体里,是他自己走进来的;他沉坠到一个果冻池里面,现在就在池底;池底的旁边并没有围栏,如果他想逃出去就只有现在。
果冻从顶部开始向下封死,留给他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的面颊又浮现出漂亮的淡粉,然后颜色逐渐转深。
雪白的、带着无数红痕的身体在颤抖,大脑已经开始缺氧,可眼前的肉粉光芒却越来越亮,那些果冻始终在往他的皮肉上蹭动,连续碾磨着浑身上下无数敏感的地方。
现在他想动也不能动了。
连张开嘴巴都做不到,任由下流的胶状物体肆意地玩弄他的全身,尤其是腿心两个殷红的穴口,里面一点殷红肉壁向外翻出,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力道挤压,痉挛着涌下汩汩的汁水。
氧气更少了,他的神情再次渐渐转变为迷茫,从脑子里弥漫出来阵阵的黑沉,越来越浓。
不知从什么地方产生的快感也越发强烈,在他的四肢百骸中穿梭,在他的条条血脉中游荡,传递到每一个神经末梢,从小腹开始抽搐,正印对着内部的子宫。
像竭尽全力绽放的鲜红花朵,在这最后的时刻被碾碎了花枝,潮吹出甜蜜的汁液。
浑身都很酥麻,稀薄的氧气令他的意识濒临消失,在这极致的缺氧状况下,他的脸色红到浓郁,而这时的果冻不再满足于在外面摩擦,朝着湿润的批穴口闯了进去。
明明在外面是又滑又软的东西,操进来之后却又硬又干涩,顶到他的阴道里面,这敏感的肉腔始终在流水,劈头盖脸地给果冻浇了一身,同时不自觉地夹紧绞动,又被重重地揉按了一下内壁。
脑海中炸出了一片鲜艳夺目的烟花,他的鼻翼缓缓抽动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