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恶劣地扯开被子,花瓣一样的娇嫩脸颊就露了出来,然后是白皙细腻的身体。
像个小动物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仿佛被他的举动吓懵。
“把自己蒙起来干什么?”他抬了抬眉,凑得更近了一点,英俊而棱角分明的脸就那样摆在叶与初的面前。
“啊、啊啊啊……唔不、不要!”
不想叶与初猛地往回一缩,同时推了他的俊脸一把,就像彻底受惊的兔子,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扎弹动,手脚乱踢着在床上扑腾,扭着腰远离他,那头柔顺的发丝都被弄得凌乱。
明明他还什么也没做。
“小初,叶与初,冷静点,”他无视对方的挣动与推拒,把人抱在怀里,“你还在这里,教会的人没有来。”
他这一提醒,叶与初才反应过来,虽然修斯确实知道了他的病症,但现在好像还没被举报到教会……
“你……为什么……”他嗫嚅着娇软的嘴唇,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问出来一句,湿红的眼睛里满是乞求与希冀的光。
挣扎了半天也累了,小口小口喘着气在修斯的怀里,脸红红的乌发半湿,从侧面滴下一点汗水,仿佛刚才他们两个是在做别的激烈的事。
“对啊,我为什么?”修斯的手指来到叶与初的胯下,半夜他把人带回来后那身脏衣服早就给扒个干净,也没好心换上新的,所以这样的又白又软的小美人在自己怀里扭腰,他早就忍不住了。
“你如果让我满意,我就不说出去,嗯?”指尖碾开粉白的阴唇,拨动着里面柔滑的软肉,圆滚的阴蒂一被碰到就倏地弹了一下,批穴口也很快就变得湿润。
“满意……?你要我做什么……”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又被腿心的那只手卡开,白腻的腿根里夹着一直深麦色的手掌,那只手很大,而且骨节分明,就在他的下体作乱。
下意识跟着对方的节奏走,一听到不会说出去,叶与初高兴得什么都不顾,抓紧了另一只大手,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
修斯居然被这眼神看得脸红,他不自觉想要偏头回避,又迅速反应过来,腿间的那只手狠狠揉了一把,揉出更多的淫汁。
“那还用说?你的这里,以后是我的。”
“呜、嗯啊……”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敏感的软肉升起,叶与初喘息着吐露出湿热的香气,他的两只手更用力地攥紧对方的手掌,指尖都要发白的地步。
然后红着耳朵,又把腿开得大了一点,低下了头,连后面白皙的脖颈都烧得殷红。
“你说的,只要不说出去,我答应你……”
声音比蚊子声还小,但是修斯听见了。
火气瞬间下涌,他狠狠咒骂了一声,迅速起立的鸡巴精神地支在裤裆之中,扒开裤子连脱都懒得脱,把那肉感的两条大腿往旁边一分,就直接操了进去。
又温暖又紧致,像海葵一样翕动裹紧他的肉根,两人同时发出快感带来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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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开始,叶与初就再也没出过家门,修斯的欲望太强烈了,经常把他插到受不住,往往不是被插就是躺在床上休息。
他也不太能看得见卡里维的身影,大概是因为他总在自己的屋子里的缘故,不过他和其中一个室友突然变成了这种关系,当然也不希望被卡里维知道。
可是修斯总是很坏。
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穴里的鸡巴还没拿出去,就那样带着他往外走。
单薄的雪背后面紧贴着赤裸而火热的胸膛,卡里维太高了,腿也比他长很多,被这样一抱,他的双脚甚至碰不到地面。
绷直了也不行,他只能被挂在对方的身上,全身的重力全靠那口穴来支撑,双腿在空中滑动着想要下来,却被握着腰狠狠往上一顶。
就崩溃地高潮了,喷个不停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双腿下滑,淅淅沥沥地从脚尖滴到地上。
就在他们三人公共的空间里,这个时间卡里维不在,但他害怕对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