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操得在胯前乱甩的小鸡巴,和被抽得发肿的阴蒂下方的小眼,两股尿一起向外喷溅,全都淋在了身下的床,与原本的那些淫水混成一团。
而上面的触手用着凸起的红眼珠碾干流奶的乳头,亲密地贴合过去,又恶意地圈起不大的小奶包,把两边都圈出更高耸的形状,好像这样就真的能更丰腴一点。
它们这么一圈,受到刺激叶与初分泌的奶液就更快,大股的乳香液体从奶尖里涌出来,爽到他甚至下意识挺起腰肢,在空中震颤几下才塌回。
触手爬到他的脸上,与他呆滞的双眼对视,原本一动不动的猩红眼球似乎从这对视中获取了生机,居然在慢慢转动。
这诡异的一幕映到叶与初的眼球中,他稍稍睁大了眼睛,也像是在观察一样,目光黏在它身上。
对了,这是他家的雕像……
原来雕像里面是这种东西,他还以为是实心的。
他尽量低头,已经卡在他腿间的雕像正面也开始出现了裂纹,发出石崩的噼啪声,而侧面的石块沿着轨迹就要全部掉下,淫邪的触手即将全部解放。
整个过程造成这么大的动静,或许是厨房做蛋糕的单江宴太认真,居然都没发现异常过来看一看情况。
这时,后面的穴口也被操进来了,同样是几根拧成一股的触手,顶端像一个眼球肉团,碾干着前列腺贯到深处,把内壁上的褶皱通通给撑平,一起与前面的触手挤弄被夹在两口穴中间的薄膜。
都快要磨坏了,猛地一顶奸进结肠袋里,把可怜的肠子奸得变形,小腹鼓凸出过于明显的痕迹,像是吃多了,更像是怀了双胎,不日就要生产。
两条敏感的甬道被它们来回贯穿,疯狂又激烈,可怖的快感从下体飞速传遍四肢百骸,攀升至脑海,融化进血液与骨髓,现在即使不被绑住他也没力气动弹,浑身都酥麻麻软绵绵的,一股接着一股地潮吹出无数淫水。
无论上下,上面嘴巴里流出来的形成一道,从下巴斜淌进脖颈,下面肉批和屁股里喷出来的太多,都被抽插的触手搅打成细碎的白沫。
双腿与手臂上的触手渐渐放松,也跟着一起凑到那下面分取一丁点的淫汁,抢夺中把阴蒂连环抽打了好多次,虽然每次的力道都不重,但总归是刺激又磨人。
他的阴蒂从唇瓣中凸出来,有种被催熟的堕落娇艳,但这里越胀,就越容易被碰到,无助地散发着热气,又被下一轮的刮蹭推上高潮。
泪水洇花了眼睛,他的视线又回到棚顶的天花板,此时正是下午,外面放晴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下一缕缕的金色,空气中的灰尘就在这金色中漂浮,一具雪腻的、胸腿间被骇人触手侵犯的身体平躺在床上。
身体的主人眨动长卷的睫毛,它们依旧被眼泪浸得黏在了一块,潮红的脸颊上都是湿痕,但比脸颊更湿的是脂红泛有光泽的嘴唇。
雕像碎裂得更厉害了,这一切都在太阳底下发生,它的头部已经完全没有了石块的遮挡,而剩余的部分依旧在裂成一块一块的样子,很快脖颈也消失,然后是胸膛……
被包裹在里面的触手还能看出原本雕像的大致形状,一团团蠕动的扭曲物之中往叶与初这边延伸的只是一小部分,但等那些石块全部掉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毕竟叶与初现在就已经很难受了,又难受又爽,穴肉被触手插得汁水飞溅,簇簇的快感一个劲地在他的脑海中掀起浪潮,想要控制他所有的理智。
或许早就控制住了,因为看他涣散的眼神,里面什么都没有。
雕像胸膛的石块也没了,接下来的就是小腹,小腹下面是盘曲的双腿,最后是这雕像的底座。
石块掉落得越多,触手舞动得就越混乱,似乎这是解放前一刻的狂欢,双穴里的抽插也是,发了疯一般,两个肉袋都被都被顶得麻痛交加,还有更多的触手想挑开缝隙往里面挤。
但是真的挤不进去了,现在叶与初的穴口都已经泛白到几乎透明,再来一根大概真的会坏掉,被拦在外面的触手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