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他破开了一点。
薄薄的肉壁正随着他的顶入在不断被开拓,那里面的更加丰沛多汁的肉巢,一个小口就能感受到大量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浇到他的鸡巴头。
叶与初的叫喊更加尖锐失控,双眼早已被他操到涣散失神,甚至已经微微上翻,颠簸着身体,嘴角流出禁不住的津液,顺着下颌的弧度淌到乌黑的发丝,淌到身下的床单。
那张床单已经被浸得很湿,上面全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津液、汗液、泪液,以及从叶与初的下体三个部位喷出来的淫液。
持续的顶撞把宫口的守卫撞到破碎不堪,阴道无数次痉挛高潮,内壁死死咬紧了鸡巴让它不要继续前进,而硬挺火热的那根则碾开阴道裹缠的迷障,用着带弯的龟头猛烈地操过去,终于一举突破,在一次重击之后,宫口被从外面彻底打开。
“啊、呀啊啊啊啊!!”
叶与初的脖颈猛地后扬,侧颈的青筋紧紧绷直,濒死的快感由子宫骤然爆发,迅速席卷全身,他不停地哆嗦痉挛,双腿在空中弹动最后一下便脱力地摔回床单,双眼彻底翻白,脸颊甚至红到病态。
整条阴道都死死咬紧内里的粗长一根,大量的淫水从子宫内部一股接一股地喷涌,仿佛里面长了个喷泉,只不过喷出来的都是香甜的骚汁。
然而这还没完,因为主教抓着他的侧腰,再狠狠一顶,龟头彻底操进了子宫当中。
宫口被膨大到不行的龟头拓开到极致,才第一次被进入就是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差不多比卵蛋还要大的龟头全部挤入了小小一团的宫腔内部。
子宫瞬间被填满,叶与初的这个器官也比正常的小上一点,所以吃得极其艰难,没有半个拳头大的宫腔被龟头撑大,宫颈软肉则被鸡巴的柱身卡住,再也合不拢。
疯狂地缴压潮吹,似乎全身上下仅剩下那一个器官的触觉,强烈到恐怖的快感正从子宫内部传递,异食症病发带来的痒意与之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彻底瘫在床上,明明是最传统不过的体位,却由于子宫被塞满,产生了尖锐到极致的酸。
舌头在嘴唇外部耷拉,叶与初已经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就算张口也只是无意义的吟叫,腻到拉丝,可这丝毫不能撼动主教。
龟头插进子宫之后,他毫不留恋,又立刻退了出来,然后再次飞快地破开宫口插入,真正把子宫当成了另一张肉口,频率规律到残忍。
可怜的宫口由于巨物的退出,还没来得及收拢,就再次体会被打开的感觉,嫣红的嫩肉被蹂躏着碾到更红,几乎到了熟红的地步。
纤薄的宫壁被从内部狠狠操干,每次被撞进去都是极致的软麻,整个一圈都被无情地鞭挞碾弄,宛若专门承接龟头的娇小肉壶,哆哆嗦嗦地任由对方欺负。
而被退出来时则更加可怕,由于龟头的弧度,仿佛在被从里面拉扯,靠近宫口的肉壁被深深的冠状沟牵着往外,那一处的软肉被折磨到不像样子,甚至快要外翻出来的程度。
不过下一次的顶入则又会把外翻出来的那一点顶回去,这样反复不断地经受着不留情面的淫奸,偏偏这道貌岸然的神父还说这是什么“洗清罪孽”!
有着尖锐之感的龟头顶端在操进子宫时狠狠撞着最上方的宫壁,汩汩流出的腺液一次次地挥洒在内壁之中,由于宫口卡得死紧,所以只有在鸡巴往外退出时积蓄在子宫内部的淫液才得以往外流出。
然而下一瞬就又被操了回来,这样反复下去子宫被撑得越来越大,里面不仅仅是那根柱头,还有二人的腺液与淫汁,浸泡在狭小的宫苞里。
“停……停下……呜好撑、好胀……”
过了许久叶与初才缓过来,勉强地吐出残破不堪的话语,央求上方的主教停下,他的身体被操得一次一次地上窜,脸颊与鼻尖都是极致的潮红。
身下发了大水,精致的鸡巴已经彻底疲软,只能在空中乱甩,也甩不出任何东西,因为刚刚才漏了尿,所以连尿液都甩不出来。
子宫被撑开撑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