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刚从他的身下退出去,射进来的精液滚烫,还没流到穴口,就又被迅速补上的另一本插了回去,肚子里沉甸甸的全部都是精液,塞满了穴肉的层层褶皱,填满了小小一团的子宫肠腔,但还会有更多的精液补进去,明明是十八岁的少年,肚子却已经鼓到宛如怀胎多月的孕妇。
鼓起的肚子没有把腰身撑宽,只是往前凸出来,他的子宫已经被撑到很大,如果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肚子一定是会被吓到脸色惨白的程度。
幸亏他不能,一直扬着脖颈被鸡巴从上往下贯穿,从外面也能看出他的喉咙被粗硕大东西插入,生生被拓到鼓出。
而他自己的鸡巴早在先前就已经射空,再多的快感也挤不出一滴精液,疲软地贴到被灌大了的肚子上,他浑身的皮肤都已经被神父的鸡巴操得满是红痕,只有这里还勉强保持着纯洁的粉白。
纯洁。
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无论是什么人,渴求精液、主动伸出舌头舔弄男人的下体、在众人面前用批穴坐到别人的脸上,这样的行为显然是淫乱的。
而根据教会的教义,神父们必须苦修,不得犯以淫行,欲望来临时只可忍耐,待它们消退。
可一旦把这二者结合到一起,十几名神父在一名双性少年的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一切似乎都变了个样。
这是净化、是清洗罪孽,是专门用来惩戒双性手段。
是无比高尚无比纯洁的行为。
只有这样才能让淫乱的双性人重返纯洁。
双性人是神赐予大地的礼物,所以他们属于神,只有大地上神的代言人才可以侵犯。
当然了,教会的神父才不会用“侵犯”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的恶行,他们只会说这是“净化”,净化被污染的礼物。
从叶与初暴露他的性别开始,就不会被教会放走,当然也不会被处决。
因为这群神父脑子里的固有认知,少年属于教会,属于他们。
滑腻的肉口里是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液体,他的下体被啪啪地撞击,无数骚腥的水液飞溅,那张床上早已经被弄得脏到不能看,甚至有的溅到上面的精液已经干涸,形成了不大不小的圆状精斑。
叶与初被簇拥着放到地上,两只白软的小脚都被握起用来摩擦鸡巴,脚趾缝都是溢满的白汁,在外人看来他满身都是又腥又浓的精液味道。
但如果他此时清醒,在他看来或许就像是泡了个牛奶浴,除了粘稠一点与真正的牛奶没什么不同。
满头满脸的精液从下颌滴下,嘴巴难得有了空隙,却已经合不上,口腔早就被操到酸麻不堪,完全失去了闭合的能力。
于是看得见原本殷红的口腔里也覆满了白浊,口中还含着那些精液,正顺着嘴角流下,舌头瘫软到缩起,连喉口都在冒着白浆。
他已经被操坏了,过载的快感击穿了他的大脑,身体只会反射性地抖动几下,往往是被操狠了的反应,哆嗦痉挛。
两口肉穴迎接了一根又一根的鸡巴,早已被操到发麻,原本紧紧闭合的子宫口经过这么多人的奸干,被打开已经变得相当容易,想必即使他休息过来,等下一次再被操到子宫,恐怕也很轻易地就会被操进去了。
但持续的强烈的快感依旧在他的全身升腾,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能彻底昏睡过去,敏感的子宫始终被从内部刺激,把他激到昏迷,又把他激到醒来。
简直成了一个水袋,只不过里面装的都是精水,他的子宫和结肠腔就是两个储精袋,第三个则是他的胃。
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精盆,遍布的红痕上又覆满了白精,连睫毛上都是,已经被射到发白。
随着被操干的动作,很明显听得到他的两个储精袋里精液晃动的声响,子宫内壁被撑得大到甚至只剩薄薄几层,这里才刚刚被操开没多久就要经受这样的折磨,胀到极致酸软。
胃里装着的浓精经由消化系统的运作,很快变成了尿液,储存在他的膀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