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地溢入他耳中。

听着分明那样乖顺,于他而言,却宛若勾魂的狐狸

她真是快要了他的命。

贺砚庭深眸晦涩,血气上涌,只觉太阳穴突突发胀,而胀痛难耐的又何止是太阳穴。

黑暗中,他哑然失笑。

施婳正迷茫眨着眼,下一瞬却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指骨抵住,她瞬间就咬唇轻颤,软软倒入他怀中,像是丢了魂儿,唯一残留的理智,是咬紧下唇,将可能发出的奇怪声音尽数淹没在喉中。

“乖乖,在哪儿、跟谁学的?”

那处被轻拢慢捻,他的嗓音是哑的,不疾不徐,透着居高临下的矜重,却隐隐弥漫着愠怒,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在朝不知死活的少女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