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也没人怀疑她与贺砚庭的关系。
施婳不禁觉得有趣,很难想象贺砚庭在公司里究竟是怎样令人胆寒的威严做派,才会令员工根本不会将他纳入男女风月之事的关注范畴。
尤其是两人沿途遇见一些员工,这些人都会仿佛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退避两侧,保持着至少十米以上的距离,甚至连视线都低垂着,像是不敢多望他一眼。
施婳几乎是努力憋着笑才能维持着端庄的面瘫表情,直至进入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刚一关上,她就破功笑出了声:“贺董,大家都这样怕你,你不会经常扣人工资吧。”
贺砚庭径直走到中岛台替她调制热饮,闻言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除非工作上重大失误,否则没有乱扣人工的先例。”
施婳身体陷入皮质沙发里,抱着靠枕轻笑:“那就是你太凶了,瞧把人给吓的,他们甚至都不敢看你。”
贺砚庭动作娴熟地煮上一壶莓果热红酒,随着酒液沸腾,清冷旷远的办公室空气中渐渐浮荡了几分莓果的清新甜腻。
落座沙发,遒劲的腕骨轻抵她臀胯,习以为常地将人圈起来抱在腿上。
修长冷白的指骨勾了勾她柔腻的下巴:“我凶不凶,你最清楚。”
他的办公室终年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