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这么些年换了多少个组长都没带起来,要是谁觉得自己行,就举手,我帮她跟领导说一声,让她去接手,要是做出成绩,别说组长,我这个班长都让给她。”
众人一个个缄口不言,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哑巴了。
邓梅把这股子批斗的歪风邪气打下去了,这才看向梁颖:“梁颖,这事不能怪你,但你去三车间也有一个月了,这个月三车间又比其他车间纺织出的布少,坏布还比其他车间多,你也得想想看,到底怎么办。”
“组长,我知道了。”
梁颖耳根泛红,答应道。
梁颖其实心里已经有些成算了,她出了办公室,邓梅就追上来,“梁颖。”
梁颖站住脚步,“邓大姐。”
邓梅走过来,“梁颖啊,刚才会议上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是支持你的,你这才去车间不能操之过急,最重要的是抓紧群众基础,你明白吧?”
梁颖心里感激,邓大姐是把她当自己人才这么说。
要是不然,任由她去碰个头破血流再来卖个人情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