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的力度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大手却牢牢地扣着她的后脑,把她吃受不住的叫声通通堵住。

林曼的花液被带出了穴口,像是被蜂鸟的喙啄破的花苞,甜香粘腻的蜜汁流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封闭的空间里填满了萎靡的情欲气息。

忽然,林曼的双眸失了神,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发际有汗意蒸腾,两只小手更是死死扣住程嘉煜手臂上坚实的肌肉。

终于,她的手松开,整个上身无力地趴在男人胸前,连眼睑都泛起了粉红。

程嘉煜被林曼高潮的娇媚模样烧得更加浑身火热,他的手滑到弹软的臀肉上狠捏了一把,在她耳边沉声说,“你到了?该我了。”

他叫林曼起身,跪趴着,又按着她的腰往下压,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正好方便他后入。

程嘉煜喜欢后入式的做爱,林曼早已发觉。

他喜欢看她的长发散落在光滑的后背,也欣赏在激烈撞击下一波波漾出纹路的臀肉,更能清晰地见证自己在她那处窄小湿热的洞穴插入抽出的景象。

那洞穴深处,一定也像现在身下的她,在发热、在颤抖、在绷紧。

像是锻造宝石,在最炙烈的一瞬,迸发出璀璨至极的光芒。

程嘉煜喷射的时候,笃定自己看到了那种光芒。

远处天光初现,又是新的一年。

程嘉煜紧紧抱住林曼,手里还握着她的嫩乳,声线低醇,“新年快乐!曼曼。”

嗯,程叔叔第一次叫曼曼乳名呢......

六十六. 丝带捆绑 (H)

牌局散了的时候,早过了凌晨。

人又走了几个,只剩下个位数的几个核心死党,开着车往郊外远离住户的湖边空地去。

廖伟光从七月份的独立日就特意攒下来的烟花爆竹,专等着今天呢。

程嘉煜告诉林曼,去年廖伟光拉着他们几个在家门口放5000响,把邻居白人老太太吓了个半死,以为闹了枪击案,打电话报了警,结果他们又被批评教育又被罚款的。

所以今年,廖伟光下定决心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放个痛快。

远处“噼里啪啦”的鞭炮烟花响动夹杂了人声的笑闹,在空旷寒冷的湖面上起了回声。

近处的车厢里,空气却在急速升温。

座椅被放平,音箱里飘出的是平缓的轻音乐。车外空无一人,但是车里的灯光还是被调到了最暗。

暗黄的光源下是闪着瓷光的凝脂玉体,和男人手里红色的丝绸缎带对比鲜明。

那是刚才在亚洲超市买东西,礼品包上的装饰,正好派上了用场。

即使在这样临时起意的情况下,衣物也没有被凌乱地丢在地上,而是整齐地搭在被移到最前排的座椅背上。

林曼乖顺地把双手置于身前,心里却在兴奋地期待。

看程嘉煜缓缓地伏下上身,靠近她的脖颈,在她耳后呼吸,确认她的味道,像是捕食的猛兽,在嗅他的猎物。

绳带被抖开,他抓住她的手腕开始捆绑。

丝滑的质地像是他的手指在延展,一路走过的地方充满了幸福的压迫感,被绑紧、被提起、无法再移动。

手被束紧,绑在胸部的下面,把双乳聚拢向前,越加显得饱满。

程嘉煜按住了林曼的喉咙。

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但她却毫不犹豫地把脖子伸直,是完全的信任和服从。

林曼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却感到一种无上的自由。

这种自由,是心的释放,令人陶醉。

程嘉煜的手从林曼的颈上移开,抚上她光滑的脸颊、小巧的下巴、挺立的乳尖。

红色的丝带缠绕在雪白的躯体上,是打了美丽中国结的礼物,他独享的礼物。

“呼吸。” 他在她耳旁轻语,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他的话、他的手、他的捆绑,都在传递着一致的意愿:信任他、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