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他这个样子就算疼的身子佝倭成虾米般也不愿叫出来,这个时候谢乔就会想,他真可怜。
此刻狼狈的潘东明被他揽在怀里仿佛变成了一个柔软的叫人心疼的小孩子,受了委屈就躲在大人怀里寻找安慰,却又脾气执拗喜怒无常普通人拿他没办法,他粗喘的呼吸喷进她的胸口处暖暖的,又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放开,他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后背都 被浸满了也不让她动一动,不让她去叫护士,硬是咬着牙硬挺,结果谢乔就那样歪在床对揽着他睡着了。
早上护士来量体温的时候她醒过来,他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腰上,整个人都缩进她的怀里,护士就尴尬的笑笑说。“要不,我一会儿再来?”
“不用、”他赶紧起来,脖子连着一边后背上的肌肉疼的不敢扭动,帮他量好体温就去洗涑,回来的时候帮他挤好了牙膏,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刷牙,用毛巾帮他擦脸擦手,就听见病房外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杨群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了,涌进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十几个人,其中除了潘阳阳江涛辛少外,还有几名一水儿穿戎装英姿勃发的男人,尽是些生面孔谢乔不认识。
辛少一进来就指着谢乔的鼻子:啊,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倒是潘阳阳说:”天啦,你的脸怎么成这样啦,毁啦?“
江涛扯她一把说:”会说话么,什么毁了,出这么个大事儿,这也算是不错了。“
谢乔刚起还没来得及换掉睡衣,蓬关垢面的不好意思见人,抱了一边的衣服就红了脸,低声说:”我先去换衣服。“溜进门找护士借换衣裳的地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