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
“罗昊,我有没有心对她认不认真都不需向你承诺,也没有必要,我再跟你说一遍,这只是我跟谢乔之间的问题,与任何人无关,你可听明白了?”
罗昊悲愤的脑袋都是懵的,如果不是辛少托关系把潘振南的小秘书给弄出来,又是美酒又是美女的诱惑,加上可观的好处费,他怎么能清楚原来谢乔会有这些遭遇,潘东明对谢乔做的事太过分太让人难以启齿,他都不敢想起谢乔的样子,恍惚的,瘦弱的,苍白的像个没有任何思想的空壳,像一缕幽魂,像一股烟,仿佛轻轻哈口气她就要消失不见一样,那个曾经活蹦乱跳的姑娘被潘东明这个畜生折磨的几乎人鬼不分,他竟然还在这里口口声声说他是认真的,认真的去毁那个姑娘么?
胸腔里钝钝的疼与不能忍受的恨意,只想让他把眼前披着人皮的畜生给撕烂了,谢乔是他想要捧在手心里呵护,搁在心底里爱护的宝贝,却被潘东明……悲哀,愤怒,伤心,已经把罗昊烧的满目通红,潘东明都能听见他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忽然间他就觉得很疲惫,现在每个人都要来指责他,找他拼命,可谢乔呢?她在哪呢?
他知道潘振南已经通过关系联系到了驻英使馆,希望能在华人社团的帮助下寻找谢乔,他不闻不问只是想煞煞潘振南的气势,心想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你就怎么给我找回来,而他在去英国的时候拜访了多名校友,希望能通过种种渠道哪怕一点点的机会他都不要错过,他不是没尽力,而是只能等,天知道这种等待是多么折磨人,他吃不好睡不安稳一天比一天急躁,可这次寻找谢乔,却是比大海捞针都难,他的苦,又有谁能明白。
罗昊渐渐松开手,他知道自个儿这么冲动是为了什么,一直以来拒不承认的妒忌,愤慨,像火舌一样舔着他的心,当他知道谢乔与潘东明同居的那刻起,他就觉得似有把大锤狠狠的击在他的心上,与谢乔在一起的时候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在他疲累的回到家里时,谢乔会穿着家居服迎过来,哪怕没有欣喜的吻哪怕只是递给他一双拖鞋,他觉得他就会幸福的要命,可现在另一个男人享受着他曾经的梦想,他的人生完全被痛苦颠覆,他再也寻不回以往的洒脱,谢乔的名字像条无形的捆仙索,紧紧的勒在他的心上,越收越紧,哪怕只是想起她的名字就让他觉得正有只无形的大手撕拽他的身体,他妒忌潘东明,妒忌他能拥有他爱的女人,无时无刻的妒忌像条毒蛇一般张着大口一下一下啃噬他的心,那种疼,谁能理解那种疼,他了了谢乔所忍受的苦,谁又能明白。
罗昊仿佛猛然清醒过来,他这么急匆匆的跑来上海质问潘东明有什么用?谢乔现在下落不明,他这么做于事何补?他要做的不是殴打或是谩骂潘东明,他要去找谢乔,第一次谢乔不见的时候,他正遭遇事业上的打击,无心无力寻找谢乔,才会把谢乔推得离自己越来越远,现在,只要是他先找到谢乔,或许他就能人生无憾圆满?想到此,他像只在冥冥黑暗里迷途的羔羊一样,忽然看到一点光亮,哪怕只是萤火一点的希望,他都不要再放弃。
罗昊忽然掉头就走,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急匆匆的。
潘东明却在他身后叫住他:“罗昊。”
他停下脚步,不回头。
“你本来与我脾性相同,做事手段想像,可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追不上我的脚步么?因为你优柔寡断,被感情蒙蔽思想,甚至公私不分,该拿起的你瞧不进眼里,该放下的你却又丢不开,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一个有志的男人最该做的不是如何得到一个女人,而是如何取得天下,如囊中取物,只有你不想要的而没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可是一个男人要做到这一点,前提就是你必须强大,现在的你就像一个蹒跚学步的稚子,还没走稳就想跑么?我要你脱离罗健的控制也是想给你一个强大自个儿的机会,并不是施与,首城地块的事我并不是非你不可,只要我稍微透点口风,罗健自会急巴巴儿的来找我合作,如果你不珍惜这次机会,那你就永远受制于人,想要与我比个高下,那也只能是个冥想而已,至于我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机会,也并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