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那回事呢,揉他自个儿得了。
潘东明选的酒店自然是气势恢宏的最好的,一进屋那灯竟然是感应的,立刻满天花板都是穹庐繁星似的灯齐齐大放光明,谢乔保持缄默任潘东明搀扶着她坐进沙发里,看着他脱掉外罩挽起衬衣忙碌个不停,与刚才的咄咄逼人像是换了个人,又是问酒店要冰块又是帮她脱鞋袜喷药,他一边用药油帮她按摩一边说:“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没听见她回答潘东明就抬起头,发现谢乔还在咬着唇在忍着眼泪,两只眼圈都是红红的,眼泪在里面打转转,却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他把谢乔的腿平放在沙发上,又在她的背后塞了几个靠垫才坐在一起,沉默了会儿开口,声音竟是难得的一丝温柔:“乔乔,一直以来咱们都没机会好好的推心置腹地谈过话,今儿晚上能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么,不管好的坏的都成我都要听,行不?”
谢乔的眼泪终于流下来,带着哽咽指责他:“潘东明,你从不顾我的感受总是强迫我做些我不愿意的事情,我这次来是出差,你让别的同事怎么看我呢。”
潘东明拨拨头发违着心说:“这你不受伤了么,那边条件也不好,我不也是为了你好想让你休息好么。”
“成,算你为了我好,可你都要结婚了你这么着是干嘛呢,你就不能当做这世上根本就没我这号人,放过我成不成?”
潘东明这会儿不美了,倒是有点急了,站起身蹲在谢乔跟前儿去拉她的手:“谁跟你说我要结婚了,我跟谁结婚去,就算结婚也是跟你结啊,你听谁胡说八道呢,这不是造谣损害我名誉么,谁这么无聊跟你瞎白话呢,说了我立马去抽那丫挺的。”
谢乔甩开他的手捂着脸饮泣,乌拉着说:“谁要跟你结婚,你从来都是自说自话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潘东明“呼”的站起身,恨恨地盯着谢乔,恼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儿,才不甘心厚着脸皮粗声说:“那好,现在我跟你说我要跟你结婚,你什么意见?”
谢乔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潘东明知道该是哄的时候了,就坐到谢乔边儿上伸手揽住她,强把她的手掰开,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谢乔干脆闭着眼也不看,只管哭。
“你这傻妞儿,我要真跟别人结婚了干嘛还费劲找你呢,我这心思你还不懂啊,没你我都不想活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多后悔,后悔以前老是对不起你,甭再生我的气了,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成不成啊,要不你骂我打都成,只要能解气,来,我帮你打。”他说着就掂起谢乔的手“啪”的甩他脸颊上了,声音挺响,吓了谢乔一挑,她赶紧的睁开眼睛抽出手,潘东明已经凑过来去亲她的脸颊,喃喃说:“甭生气了好乔乔,不管什么事儿都怨我,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吧,我发誓我会好好待你再也不混蛋了……”
谢乔刚想推开他潘东明便吻住她的嘴巴了,这下可勾起潘东明的邪念了,把不住了,忍无可忍了,拉起她的衣摆手就灵活地钻进去,任她怎么使力他的手就像黏在她胸脯上一样弄不掉了。
“潘……”谢乔一张嘴倒给了潘东明一机会,立马粗喘着吻进去用力地吸允,这滋味太美妙,太享受,他撑了这么久挣扎了这么久,不就是等待着这一天么,这会儿真拿枪顶着他脑门儿上他也停不下来了,身下的谢乔太美好,美好的像花瓣,像露珠,哪怕是像飓风下的海洋他都愿意沦陷进去不停下,那种迫切,那种急不可耐,以及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身下某处,让他急得慌疼得慌,无法再有任何理智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女的弄上床,不管谁蹂躏谁都成,他已经等待了太久忍耐了太久,谁要敢这会儿打断他,他就找谁拼命。
潘东明的不顾一切让谢乔觉得一股战栗从脑髓出发顺着脊髓骨一直颤到尾巴骨,他的嘴巴还可以忍受,无非是有点窒息,可他的手实在是太烦人了,太用力,只搓的谢乔觉得她的乳房已经红肿,这时潘东明像是被蛰到了一样忽然弹起,嘶哑着嗓音说:“卧室里去。”
谢乔眼一花便被他猴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