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英韶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问：“怎么一直看着我？”

卫英韶转头，被卫英懿在唇上轻轻亲了一口。一触即分，如果不是卫英懿通红的耳尖，他还要以为什么都没发生。

卫英韶低头看着小猫，耳朵也红了。

卫英懿伸手，轻轻把卫英韶揽到怀里。妹妹伸爪推他两下，没推动，又趴下了。

到了时间，卫英韶颠颠腿上的猫，皱着眉说：“它怎么不动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类都把目光对准了他腿上的小猫咪。

医生冲过来把妹妹抱走了。卫英韶还没反应过来，然后吓得脸色发白。

卫英懿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医生就回来了。

医生把正在挣扎的妹妹放回卫英韶腿上，说：“没事，它就是困了，觉得你身上很安全，就睡得沉了一点。”

卫英韶和卫英懿面面相觑。

妹妹的小猫脸上更是显出纯粹的惊恐。它很难理解为什么趴在妈妈身上还会被抢走，于是往卫英韶衣服里钻。

卫英韶也有点尴尬，把妹妹往羽绒服里一兜，只露出它的脑袋，拉着卫英懿落荒而逃。

回程的路上，卫英懿的嘴角维持着一个诡异的翘起。

可怜的妹妹被爸妈捡到以来第一次应激了，打死都不往航空箱里去，在卫英韶腹前团成一团。

“想笑就笑吧。”卫英韶说，“妹妹没事不就行了。”

下了高架，卫英懿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车子加速都比平常稍快了一点。

卫英韶被妹妹的体温捂得很舒服，把手也放在妹妹身上，羽绒服拉链拉得很低。

卫英懿转头想跟卫英韶交流养猫心得，看见妹妹乖乖窝在他怀里，把他身前拱起一个大包。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快速地把头扭过去了。

“怎么了？后面有车危险驾驶？”卫英韶把头扭过去看，临近年关，市里压根没什么车。

“没什么。”卫英懿说，“待会把妹妹送回家，我们去超市逛逛？”

卫英韶一口答应下来。

到了家，妹妹还扒着卫英韶的针织衫不愿下来。卫英韶只好托着它跟它讲道理：“妈妈和爸爸要出去买好吃的。妹妹已经有好吃的了，爸爸妈妈也要吃饭。”

他恐吓妹妹：“要是爸爸妈妈吃不上饭就没力气给你弄饭饭吃了！”

妹妹只是小猫，听不懂人话，指甲颇有把他的衣服勾坏的架势。

卫英懿踱到卫英韶身边，贴紧他耳边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孕妇啊。胎动很强烈那种。”卫英韶说，“那就糟了，这种情况下我肚子里得是个异形。”

卫英懿本来只是逗逗他，准备说对牛弹琴，这下又落荒而逃了，不再参与卫妹妹对卫英韶的无声抗议。

卫英韶和妹妹僵持了一会，也坐到沙发上。

卫英懿耳朵还红着。

卫英韶说：“要不然我下次让让你，装单纯配合你一下？”

“不用。”卫英懿说。他想了想：“但是小韶，关于避孕措施，我们还是要做好。休学对学习影响真的很大。”

“记得了。”卫英韶说，“所以你的造人计划在我大学毕业才会开始？”

卫英懿脖子都红了。

“没必要吧，老夫老妻了，怎么搞得像你是古早言情文里给总裁代孕然后来一段先孕后爱的女大学生一样。”卫英韶说，“那就从大四中段开始？我个子算高的，应该有了也不怎么显怀，不会耽误后面毕业的事情。”

“这个……”

卫英懿说不出话。

“这个挺重要的。”卫英韶说，“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解了。即使，即使哈，筛查和补救手段在你我结合的实际面前都像亡羊补牢，但是好歹羊还没死完呢，还是有点牢可补的。”

卫英懿连眼都闭上了，像鹌鹑一样缩起来。

“孩子它爸，勇敢一点。”卫英韶抱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