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月经提前来了？”卫英懿说，“卫生巾和棉条在后面的柜子里。”

“操。”卫英韶笑了一声，“你进来吧，我没锁门。”

“楼上主卧有浴室，在那里方便一点。”卫英懿推门说。

卫英韶心情复杂地笑着点头：“我懂。卫董，又要破费了。”

“验孕棒又不贵……”

卫英懿低头看着那根验孕棒，呆住了。

“我说你刚装修完，又要破费了。”卫英韶说，“万一我不小心在卫生间里滑倒了，把你的乖乖女儿往后推迟了怎么办？”

卫英懿动作迟滞地把他拥进怀里：“万一……不小心是个儿子呢？”

“滚蛋。”卫英韶说。

然后他闻到卫英懿身上的香水味，又干呕了一声。

卫英懿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说：“上楼吧。行李我都收拾好了。我洗个澡应该就没有这个味道了。”

卫英韶坐在主卧的床上颠了几下。卫英懿还是很熟悉他的喜好的，床垫的软硬正合适。

卫英懿洗完澡，像条大狗一样欢快地扑上床，把卫英韶的衣服掀起来，亲吻他的小腹。

“宝宝？宝宝。”卫英懿贴着他的肚皮小声说，“我是爸爸。你现在在妈妈身体里。”

卫英韶刚刚随手从楼下拿了本书看。他没见过，应当是卫英懿在公司的馆藏。以前家里堆不下，这次全搬回来了。

“它听得着么。”卫英韶说，“你好歹再等两个月再跟它交涉。”

他给卫英懿泼冷水：“而且要去医院检查有没有胚胎才能确定怀孕。”

卫英懿温柔地抚摸他的小腹，抬头看着他。

“没有的话我们可以再观察一到两周，确定没怀上我就干死你。”

“我说的是事实。”卫英韶说，“你那么凶干什么。”

卫英懿疑惑：“以前你听到这话不是这个反应。你不应该出水吗？”

卫英韶无语。再这样讨论下去他就要陷入没有现代科技辅助的自证怪圈了。

《论怎么在没有检查的情况下证明自己没怀孕》。听起来就奇怪，能想到的证明方法也极端。

他又琢磨了一下，确实来了感觉。

卫英懿正靠在他胸前，手指虚搭在他小腹上。

他轻轻地抚摸卫英懿的额发，说：“哥哥，我有点想要了。”

“不行。”卫英懿快速地回答。

“真的不可以吗？”卫英韶可怜巴巴地指责他，“是你先讲那种话勾引我的。”

“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啊，乖宝宝。”卫英懿抬头看他，“而且我们这几个月不是一直这样做的吗？”

卫英韶把他从胸前推下去，下床找衣服：“好了，现在你服侍我洗澡。”

卫英韶的乳房发育完全之后是很秀气的两团软肉，大小和锻炼得当的男性胸肌差不多，只是构成不一样。不少同学都起过哄要看他的肌肉，好在卫英韶仅仅捋起袖子就能证明肌肉这种东西只是他的人体构成。

卫英懿有点意犹未尽，还有点好奇接下来卫英韶能二次发育到什么程度。

主卧的浴室有个弧形突出，卫英懿订做了一个圆形浴缸，玻璃安的是单向镜。

“我在想要不要额外请个阿姨。”卫英懿一边在卫英韶头上揉搓出绵密的泡沫，一边说。

他为了伺候卫英韶方便，甚至在浴缸旁边弄了个可收纳的小椅子。

卫英韶上了大学之后把头发留长了。他其实懒得追赶潮流，也不喜欢理发店的味道，没有烫染过，只是习惯修剪到齐肩长。

“行啊。”卫英韶说，“反正我想你的时候也不一定能见到你，被谁照顾都一样了。不过为什么说额外？”

“额外？就是多请一两位。”

“这房子多大？”

“几亩。你接下来可以慢慢参观，反正是你家。宝宝以后上学太远就再说。”

“不过我之前有点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