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英懿点头：“休息时间。我只是来陪老婆的。”

他和张沫沫一开始就是在聚会上认识的，后来无意见碰到才知道是人事部的同事。

张沫沫家里养了两只小猫，布偶妹妹外向，暹罗妹妹内向。她把暹罗妹妹带来过，但小家伙躲在角落不肯出来，她现在就只带布偶妹妹出门玩。

张沫沫把布偶妹妹放出去和大家玩，把卫英韶拉到一边坐着，问他几个月了。

“八个多月，不过医生说可能会早产。搞不好明早卫董就发微博说，四斤八两，感恩。”

“那你还出来玩啊？”张沫沫瞟卫英懿的脸色。他戴上了平时在公司时戴的金丝眼镜，嘴角垂下来，正在翻平板。

“昨天做产检，医生说可以适量活动活动。正好大家一起嘛，我就来玩了。”卫英韶说，“今天是妹妹的小人类生日，它很喜欢和大家一起的。”

“今天是你们捡到妹妹的日子？”

“嗯，五年了。明天是我和卫董五年的纪念日。”卫英韶说，“那时候妹妹跑到车前盖里，还是个小煤球呢，谁知道是男美女。”

卫英懿听了他的话，想到他以前刚接过养育弟弟的重担就遇到卫英韶和同学打架叫家长的经历，有点想笑。

那天卫英韶在地上滚了几圈，看起来也像个煤球，勇敢的灰煤球。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恻隐之心让他伸手抓到了妹妹。

张沫沫和卫英韶什么都聊，卫英韶还有谢江篱给他递消息，不至于一觉睡醒改朝换代了。卫英懿坐在旁边安静地看他的平板。

妹妹从猫爬架上灵巧地跳下来，跑到卫英韶身边，绕着他的脚咪咪叫。

卫英懿把它抱起来，放在卫英韶怀里。张沫沫无意间瞥到他平板上是各种款式的小兔子玩偶。

妹妹很拘谨地窝在卫英韶腿上，小心翼翼地撑着他的肚子站起来，蹭卫英韶的脸颊。

“时间是快到了。”卫英懿看表，“应该出发了。”

卫英韶把妹妹放进航空箱，说：“我们先走啦。今天晚饭要早点吃，还约了拍全家福。”

苏冉帮忙约了一家口碑很好的宠物餐厅。两个人吃什么都好说，卫英韶的口味挺固定，卫英懿则是不挑。他看了半天菜单，给妹妹点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猫饭。

全家福是约摄影团队到家里拍的，毕竟家里确实什么都有。要不是今天要拍照，卫英韶都不知道他哥在后院里安了这么多灯。

“好看嘛。”卫英懿说，“至少今天用上了。”

卫英韶很大方地让造型师去衣帽间里挑。造型师挑花了眼，最后给他找出两条裙子来，让他挑一条拍全家福。

卫英韶哪里会挑，把重任交给了卫英懿。

卫英懿最后选了一条白色的纱裙。

卫英韶换好之后凑到他耳边问：“是比较像婚纱吗？”

卫英懿摇头：“我觉得比较显肚子，这样宝宝问它在哪，我们就能指给它看。”

天实在冷，卫英懿肯定不会放卫英韶出去挨冻。后院的灯光只是补光，两人一猫站在连通后院的落地窗前拍了第一张全家福。

第二天卫英韶在床上睡了一天，傍晚在卫英懿的护送下出门散步。

回到家里，卫英韶说想吃烤红薯。卫英懿把红薯送进烤箱，拉着他在窗边的摇椅上坐下。

家里暖气开得很足，卫英韶托着腮，轻轻地晃来晃去。客厅的花瓶里插着几根后院裁下的素心梅，香气扑鼻。

卫英懿把一个小兔子玩偶拿给他看。

卫英韶接过来，在肚皮上贴了贴：“这就是你之前说的，梦里女儿很喜欢的小兔子玩偶？”

宝宝在里面动了动。卫英懿说：“它会喜欢的。”

烤红薯的气味从厨房里飘出来。

卫英懿看着他的手：“你要不要摸摸它的兜兜？”

“嗯？”

卫英韶从一侧摸出一个戒指。

“怎么塞在这里面？”卫英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