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拾了,放在家门口,卫英懿晚上去接他的时候会开车,放在后备箱里。

走之前卫英懿犹豫要不要在卫英韶书包里塞两片卫生巾。卫英韶被惊醒一样地“哦”了一下,兴致勃勃地说:“我们还没有研究卫生棉条!”

卫英懿看他这么高兴,看着说明找出一个合适的型号,跟在卫英韶身后走进卫生间。

“唔,刚刚那个视频说什么来着?”卫英韶没穿外套,把外面的裤子扒下来放到一边。

“看我干什么?弄脏了怎么办。”卫英韶甚至穿着凉拖。他在跟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对抗的过程中已经明白了这种生理现象的本质是添麻烦,“拆开吧,反正我一个人肯定弄不好,你得跟踪指导。”

卫英懿认命地拆开包装,把管状的棉条包装递给卫英韶。

卫英韶脱了内裤,把卫生巾撕掉,然后捏住卫生棉的导管一端。有点失策,这种血腥的场景感觉没什么好调情。他跟卫英懿在床上滚过不知道几个来回,也知道入口在哪,做好心理建设一次就成功了。

“怎么,好失望?”卫英懿笑着问。他递给卫英韶一片护垫叫他贴上以防万一。

“傻子。”他摸卫英韶的头,“不受罪是最好的。这不比难受强?”

卫英韶适应了一下体外棉线的存在,哼哼了两声。

适应了之后也就跟没有差不多了。卫英韶坐在车上忍不住叭叭:“哥,既然我现在里面插着东西没什么感觉,那为什么前天晚上那种被开膛破肚的感觉那么明显啊?感觉你快把我从中间切开了似的。”

“宝宝,我在开车。”

“我知道啊。”卫英韶坐在副驾,无辜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刚刚说那句话听起来像什么吗?”

“像肚子里塞的是个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