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卫英懿说，“去洗手吧，温度应该正好。”

他房里有卫生间。等洗完手回来，卫英懿把椅子换了个方向，不知道从哪掏出一瓶红花油。

“吃饭吧。今天的伤疼不疼？擦点药好得快一点。”

卫英韶屋里没有别的椅子，他坐在床边。

他名义上的妹妹跨坐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说：“可是我现在想吃点别的，比如说哥哥的鸡巴。”

卫英懿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可以，但是要待会。你要先吃饭，不然你坐上来我就把你抱下去。”

卫英韶乖乖端起碗吃面。

卫英懿把药油在掌心涂开，打圈揉在卫英韶下午被踢到的地方。那个小的打人从来不知道收力气，卫英韶皮肉嫩，身上显出一块青紫。

卫英韶把碗放下问：“那老头跟你说什么了？”

卫英懿没有纠正他的说法：“父亲说，准备让你和赵家的二公子见面。”

“他不是同性恋么。”卫英韶笑，“老头真有意思，又讨厌我的身体，又要依赖我去讨好别人，好从别人手里得点碎渣。”

“你怎么想？”

“赵合璧会喜欢这种畸形人吗？”卫英韶托着腮看他，“我觉得他娶我的可能很小，毕竟宏平没什么能给他的了。不如直接把我送去，看看能不能入二公子的眼，做个玩物。”

宏平在短暂的辉煌之后，随着董事长私生子的丑闻和婚外情对象的扶正，失去了不少势力的好感。外人都能看出这个固步自封的纸糊巨物在走下坡路，何况是长在卫家、受它荫蔽的卫英懿和卫英韶。

“不过跟了赵合璧对我也没什么不好的，没准能像这位好小妈一样生个崽子。既能满足他的需要，还能用后代做做门面。至少不用被阉了，我不会用阴蒂尿尿。”

卫英懿的手掌还在摩挲他的小腿。

“你吃醋啦。”卫英韶说。

卫英懿只是摇摇头：“如果你确实喜欢他，他也真的对你好，我不会不同意的。”

“是吗？”卫英韶的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他那天还把我拉去验了身诶，应该是怕我被别人发现然后轮过。”

卫英懿只是看着他身上那块淤青。

“那如果结婚之前，他把我送去阉了的时候发现我现在不是处，你猜他会不会把我处理掉？”

卫英韶眼睛亮晶晶地看他：“所以联姻不是我的路。逃出去可以是，死也可以是。”

卫英懿问：“你的药有按时吃吗？舍曲林？”

卫英韶的神色收敛了一点。

“上周刚加了，可能还没起效吧。”

卫英懿伸手摸他的脸颊：“乖，别想了，现在还想要吗？”

唇齿厮磨和房间里逐渐响起的水声掩盖住了暗流涌动着的一切。

卫英韶轻轻喘着，卫英懿起身把用过的避孕套包在纸巾里，准备拿到父亲房间外的卫生间里扔掉。

卫英韶忍不住笑着说：“你会不会帮我？就像一个嫖客喜欢劝人从良？”

第48章 | if线（2）（舔批、强制）

离这种事第一次发生已经过去快一年了，卫英韶还是搞不懂这位脑子可能有点毛病的哥哥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个第一次发生在他的成人礼上。

他不排斥穿裙子，只是讨厌穿这些掐着腰身、好像要穿出没穿衣服的效果的裙子。他坐在那当一个漂亮的花瓶，感受别人投在他镂空后背的视线。

“……腰还挺细的，屁股也不错，就是胸嘛……”

那人没怎么压抑音量，发出几声促狭的笑。卫英韶只是坐在这里，似乎被不礼貌地议论的人并不是他。

卫英懿端着一杯香槟朝他走过来。

“不去吃点点心吗？心情会好一点。”他说。

卫英韶说：“没事就别喝这酒。”

卫英懿怔了一下，说：“这是你刚刚倒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