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就是拉上客厅厚重的遮光窗帘,这样如果武扬抬头看的时候,不会看到屋子里多出来的人影。
傅竞帆本来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看她进门口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纳闷地问,“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随遇没回答他,反而旧事重提,“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一下班就往我家钻,你是无家可归了吗?”
傅竞帆杂志合上随意往茶几上一扔,理直气壮地说,“不可以啊。”
轻飘飘一句话能气死个人。
“你家比我家大比我家豪华,采光也更好,为什么非得来这跟我挤?一个好好的豪宅在那闲置不是浪费了吗?”随遇实在不理解傅大少的脑回路。
经随遇这么一提醒,傅竞帆“恍然大悟”似的附和:“不然,我挂X鱼上卖了吧?”
“……”
X鱼上挂豪宅出售的,一般都是法拍,神金!
“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回来都不关心关心我吃没吃、饿不饿?”傅某人幽幽抱怨道。
随遇一边脱风衣外套一边漫不经心回:“你都这么大个人了,饿了不知道去吃饭,那就是生物进化过程中应该淘汰的败笔,活该被饿死。”
“我……”傅竞帆的回怼刚输出一个字,就眼尖地发现了随遇今晚奇怪之处,“你去武扬家吃饭怎么还换衣服了?穿得这么漂亮做什么?”
他记得她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修身牛仔裤和R家蓝色亚麻衬衫,配黑色平底牛津皮鞋。而她回家便成了黑色收腰连衣裙和高跟鞋。
有猫腻。
随遇没想到他对自己的着装那么关注,眼神难免短暂飘忽了一下,但她紧接着淡定沉稳地回答,“武扬家有亲戚过来做客,我就想着穿的稍微体面一点。”
傅竞帆抓住了漏洞,“既然是人家家宴,你一外人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