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指点,民妇得以借绣帕贴补家用,于昨日还得了绣坊掌事的美差,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听到她处境变好,白苒自是开怀,同样也好奇寻平县何时多了绣坊,怎的没有听绸缎庄掌柜提及?
是的,绸缎庄是县令夫人的产业。所以她才会那般提议,也嘱咐掌柜尽量给高价。
“只是,绣坊目前只我一个掌事,还未有一位绣娘。”
听到这话,白苒和贴身丫鬟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姚芸双手高举额前,俯首深深一叩,脆声道:“民妇尤为感念县令夫人当初的恩情,也能切身体会同为衙役女眷的窘迫和无力,是以,在自己脱离这番困境时,也想拉拔她们一把,特来请县令夫人示下。”
到这,白苒总算明白她的来意了,还算是个懂规矩的。
只是,到底是谁在背后教她如此行事?
姚芸抬眼见上首妇人,没有露出不耐厌烦之色,视线里好奇和探究,心下大定,到这一步,就已然成功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