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长腿,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鹿言的眼睛追随着他的背影,而后收回视线瞧向小舅,疑惑道:“嘶,特地追出去一圈,怎么感觉气氛还是有点不对劲啊?”

喻司亭开了很久的车也有些疲倦,抬步上楼休息,语气淡得仿佛无所谓:“就随他吧。”

“这是你们俩的情趣?”鹿言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嚼得喀吱喀吱响。

“和你没关系。”喻司亭瞥向外甥一眼,叮嘱说,“他听起来像是要感冒。我也想睡会儿,家政来打扫的时候记得让她煮一锅姜丝可乐。”

鹿言看似不经意地应了声,实际却已经跻身在卦闻第一线。

光天化日的你们搞异床同梦是吧?那是情趣无疑了。

家里的隔音还没有做到密不透风的程度,再加上舅甥两个聊天完全不背着人。即便初澄已经缩回房里,依然能听到两人的声音。

但他觉得鹿言说得没错,自己和喻老师之间的氛围是有点不对劲。明明关系到了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为什么反而有些犯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