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眼。原本还有些担心应鹤的情绪,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他的母亲。

应母应该是在得到儿子受伤的消息,专程赶飞机从外地回来了。

“鹤鹤!”她推开病房门。

“妈?”在房中看电影的应鹤明显十分诧异,“你不是在开会吗?”

“你都这样了,我能不回来吗?”应母轻轻地捧着儿子的头,询问,“你和哪个同学打架打得这么凶啊?”

应鹤解释:“不是打架打的,摔了一跤。哎呀,我没事儿。”

母亲丢下重要工作,不顾疲惫,一路奔波赶回来,即便是再骄傲的孩子,这会儿的语气也软下来了。

初澄没有打扰母子间难得的温情时刻,悄悄把水饺和蛋糕都放在了门外的椅子上。

他看着里面的场景,轻声自语:“孩子是好孩子,父母其实也很关心。也许是从政人士的矜持和稳重吧,不太善于表达吧。所以才让应鹤也那样别扭。”

初澄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文章,里面曾说,语言这东西,永远在表达伤害的时候锋利,表达爱意的时候却又显得无力。

喻司亭看向他:“又感慨什么呢?”

“在感慨……”

初澄紧绷许久的神经在这一刻稍稍放松下来。他看着立在面前的喻司亭,好像这个人站在身边就已经是对自己最有用处的安慰了。

初澄忽然笑笑,趁着四下无人凑到他脸颊边亲了一口:“还是要勇敢地表达爱。”

喻司亭怔了怔。刚刚的亲吻却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