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掌握之中的陈折,忽然间失去控制,这不仅代表危险,也代表着他从前对于陈折的评估存在巨大失误。
陆灼年的愤怒主要是来自于此,与其说是气陈折的乖张,不如说是气自己的无能与失权。
但后来经过试探与拉锯,他再次获得了主动权:他假意要和陈折动手,确定陈折对他没有杀心,也不敢伤害他。
当陈折的危险不适用于陆灼年,陆灼年便重新掌握了权力。
陈折依旧在掌控之中。
可由于前序列【权威被陈折挑战】事件的发生,致使他对自己的权力产生了怀疑,于是他滥用了权力进行验证。他把陈折带到医院体检,继而加以威胁,强迫陈折屈服,直到陈折向他道歉、向他求饶。
什么所谓的腰部穿刺、肠镜、胃镜、气管镜的胁迫,都是他无声地在向陈折宣告: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控制你。
这太无耻了。
在此过程中,他根本不是在建立权威,而是在找回在陈折面前丢掉的自信。
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修正掉就可以了。
陆灼年原本以为只要厘清逻辑,陈折就会失去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