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是骚穴。”
“那骚豆子上为什么也是湿的?”
“因为……因为骚穴里的水太多了,就、就喷到骚豆子上了……”
“用指甲盖掐你的骚豆子,用力一点。等会我会检查,掐不出印子来,你这颗骚东西就别想要了。”
这么小的一颗阴蒂……怎么,能掐出印子来呢?
可这是沈如裘的命令。更何况,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惩罚自己的流水阴蒂……
太……太棒了。
宋绒将食指与中指的指腹贴在一起,两片指甲尖微微张开一点,去寻那颗小巧但敏感骚浪的阴蒂。指甲碰到湿湿地勃起着的那一小颗肉球,宋绒的呼吸蓦地收紧,大脑暂时性缺失氧气。在轻微的失氧中,宋绒理智尽失,狠狠地掐了一把阴蒂。
被自己亲自折磨的一颗阴蒂,已经要将宋绒带到顶端。
而就在这时,沈如裘忽然褪下他整条裤子,再拿起作为遮挡的外套,将宋绒的下体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宋绒哆嗦着,呼吸断续而急促,在即将要叫出来的时候,沈如裘又把他的嘴捂住。这次却并不是直接闷住他的口鼻,而是把手指卡进他张开的唇里,让宋绒咬住。
在沈如裘将宋绒的内裤重新扯回臀上的那一刻,宋绒穴里的淫液喷涌出来,用气音小声地叫着。
他再一次高潮了,淫水快要把内裤都泡烂掉。
宋绒窝在沈如裘肩膀上,愣愣地让沈如裘把他整个人重新整理好。内裤和校裤拽上去,校服外套也套到身上,衬衫领口和衣袖都叠好,校裤的系带重新打上。沈如裘还拿出纸巾,把宋绒被汗润湿的一张脸擦了一遍。
末了,沈如裘把宋绒那只沾满骚水的手指拿起来:“这是什么?”
“是骚水……”
“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长时间的失神后,宋绒的理智逐渐回笼。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又被性瘾操纵着做了太多荒唐的事情,后怕得牙齿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在……我在发骚……”
“那我呢?”
宋绒说不出来。
他想起沈如裘最开始的警告了。
在这样的场景里,肆无忌惮地露逼自慰……
宋绒欲哭无泪。一切都要完蛋了吧……
“我是说,我在帮助你释放欲望。知道了吗?……怎么就要哭了?”
“我会不会……被拍上网……”
那以后,沈如裘一定会嫌弃他的……
“你这颗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沈如裘又笑了。
下课铃响,沈如裘把站都站不稳的宋绒拉起来,再提醒他:“你好好看看,这是哪里。”
宋绒困惑地眨了眨眼。
视线由模糊一点点归于清晰。
先是观众席下面,似乎离他们格外远、只能勉强瞧到一点衣角的人群。
而后,涣散的视线重新聚拢。
他们在观众席二层的角落里。
观众席分两层,第二层被夹在一楼天花板与一层观众席之间,周围没凿窗,自然光透不进,而嵌在墙壁上的灯管也鲜少被打开。
宋绒记得,正对着他们这一小块区域的监控已经损坏了好几个星期,听说是打篮球的同学把那块监控硬生生砸掉的,或许是最近学校没有举办大型比赛,这儿的监控就被人忘掉了。宋绒望过去时,上面还是缺了一半的。
还有……
宋绒瞧见,在他们的身侧,有一根很大的柱子。
柱子在他们左边,三人宽,遮蔽效果尤其好。至于宋绒为什么如此清楚,是因为他曾经就坐在这个座位上,努力地伸长颈,去瞧校运会篮球赛里的沈如裘。
那天是早晨,宋绒特意提早半小时从家里赶过来,但路上交通堵塞了,最后还是踩点来的。来的时候,观众席上已经挤满了学生,前排都被围满了,宋绒只好坐到后排去,但他没注意这位置到底多特殊。等到落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