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沈珞初谈论文的事,季承言表面端得一本正经,却在桌下摁住沈珞初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握在手中细细地把玩,指腹缓缓摩挲过细腻的肌肤,每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珍视与占有欲。

“我知道,这周末我就把初稿写出来,下周末之前我肯定能改完。”程悦琳说着自己的计划。

“行的,你剩的不多,到时候查重......嘶。”沈珞初的话未讲完,倒吸一口气。

她转头看向季承言,程悦琳也顺着目光望过去,她的视角只能瞧见他们在牵手,腻歪得很。

但夫妻间牵手不算什么大事,程悦琳不由问道:“怎么了?”

沈珞初总不能说季承言用指甲挠了自己一下,扯着唇角道:“没事。”

程悦琳继续讲论文的事,沈珞初正在听,掌心又被轻轻划两下,痒痒的,让她完全听不进去对方在讲什么。

“你先等等。”沈珞初打断程悦琳的话。

她转过身子,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季承言握得太紧,她只能凑近小声问:“你干嘛呀?”

“没干什么。”季承言轻声回道。

“那你挠我干嘛?我都没办法和悦琳讲话了。”沈珞初埋怨着。

他正色道:“你可以和我讲话。”

沈珞初明白了,这是因为没有人和他说话,无聊至今只能来骚扰自己玩。

她听见萧延在和父母聊红酒,忽然动了小心思,借机插话:“妈,承言在郊区有个酒庄,到时候让他给您带两瓶红酒。”

沈珞初当初在合同的资产单上看见过酒庄,她的话一出口,大家纷纷看向季承言,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

季承言神色从容,自得闲适般稳稳地坐在那里,气场全开,却是叫人讨厌不起来的矜贵,不动声色道σσψ:“嗯,我明天把酒庄转到初初名下。”

坦荡大方的一句话,替自己解围了,沈珞初见没有为难到他,吐吐舌头,不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