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05年的帕图斯之花。”萧延回答。

他们谈论起来红酒的年份和味道,沈珞初侧过身问他:“你是酒精过敏嘛?”

问完她就想起来,上周婚礼的时候他们喝过交杯酒,他不可能酒精过敏。

果不其然,季承言否认:“不是。”

沈珞初奇怪:“那为什么不能喝酒?胃不舒服嘛?”

她想起他之前一周都不吃午餐,早餐和晚餐肯定也是随便敷衍,说不定是犯了胃病。

季承言再次否认:“不是。”

沈珞初闻言更加好奇:“到底为什么?”

他不可能从来都不喝酒,先前在陆家宴会上碰到时他都是端着酒杯的,圈内也没有这方面的传闻,应该是最近才戒酒的。

季承言默了默说:“我在吃药。”

“你在吃药?你生病了?什么病?怎么没有告诉我啊。”沈珞初忍不住丢出一连串的问题,神情都变得有些激动。

季承言感觉牵着的手在反握着自己,而且力道越来越大,透露出她的紧张和担忧,不由笑了声。

沈珞初催促:“笑什么,快说呀。”

“今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