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的尸体:“妈妈不记得我了。”

小兔子终于没有再喊他妈妈,这让陆言感到了些许的欣慰。

陆言想了想,回答:“她应该记得。”

“可是,妈妈都没有看我一眼。”

陆言不太擅长安慰人,只是平静地叙述着:“没认出来。”

“我变成这样了……”小兔子顿时伤心到吃不下饭,“她还会爱我吗?”

陆言思考了片刻。

他对雁北的联络员印象并不深,只见过一次,依稀记得是个神情温和的中年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