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谁看到了。”
在场的警察皆是摇头,“没看到。”
付易荣更是用警告的眼神把所有金主都瞪了一圈,“就你这种乐色谁愿意打,你不是自己摔出的一身伤吗。”
男人:“……”
周围的其他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他们都是涉案人员,一声不吭的还能太平点,要是说点什么让柯彦栋不高兴,下一个挨打的不就变成自己了吗?
再说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老实的货色,为了给自己脱罪居然还想把那些责任都甩给神社,当真是把人当日本人耍!以为警察是用屁 股办案的吗?
于是,挨了打的男人又受到了不少冷嘲热讽的眼神,此刻他早就不是报纸上的善人,而是真正的伪善者。
一群神职人员和金主被陆续押送上警车,直到建筑前的人差不多都走空,柯彦栋才转头看向付易荣。
“人呢?”他问。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付易荣却一下子听明白了,他抬手往里面指了一下,“关在小黑屋,老大亲自守着。”
柯彦栋这才放心,“应州办事我放心。冯四月是个很危险的犯罪嫌疑人,两年前她能连杀两人,心理素质也是超过常人不少的,谁都不知道这两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杀人手段又精进了多少。一会就由你们重案一组的把人押送回警署,路上千万要小心,不能给她伤人的机会。”
付易荣郑重其事地点点头,“Yes,sir!”
*
下午三四点钟,陆听安脑部的ct结果也出来了,依旧是没有什么问题。好几个各个领域的专家来给他做了检查,还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他早上吐的那两口血,竟然暂时只能用身体进行排毒这么荒谬的理由来解释。可除了这个解释,似乎也找不出更好的病因。
陆沉户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看来还是只有诚玄能解决这个问题。”
陆听安看着他爹团团转,无奈道:“爸,他解决不了。”
诚玄只是运气很好的算出来警署有能帮他解决问题的人,即便如此那人也是顾应州,跟诚玄本人没有任何关系。何况现在事态变得严重,陆听安都有些难以掌控这副身体,诚玄又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不知道。
“顺其自然吧。”陆听安这么安慰陆沉户,顺便也安慰了一下自己,“爸,你帮我去办出院手续吧,我要回警署。”
陆沉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别开玩笑,躺回去。我觉得你现在要做的只有好好睡一觉。”
见他又开始催自己睡觉,陆听安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升起了一股躁意。
他已经尽可能的分散注意力,多想工作而不去想梦魇的事,可陆沉户总在提醒他,总在无形之中将他离梦推得更近一步。
他知道这种情绪是不对的,因为无处发泄,所以对关心自己、亲近自己的人产生了不耐,或许也是对死亡的恐惧让他有了波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