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们被带去了一个房间,脱光身上的衣服并且蒙上眼睛。当时躺在床上的那个姿势是非常屈辱的,没有任何遮挡,也看不到周围的一景一物,只知道房间不断有人开门走进来,还有讨论价格的声音。

两人当时都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要不是不知道其他伙伴的情况,她们可能真的会选择轻生。

幸好顾应州几人赶到神社比较及时,最坏的情况还没有发生。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这两个女生的身上有一些比较明显的外伤,精神上受到惊吓。

警察问到绑架犯的时候,她们还能头脑很清楚地描述出绑匪的长相。

赵苡萱说:“我是坐在那个女人旁边的,当时她穿得土里土气的,我还以为是个中年女人,后来看她的手发现特别嫩,指甲油都没擦干净,中指还有一个纹身。她的脸上也有奇怪的洞,特别是眉骨那里,两个很对称的洞,眼角有颗特别显眼的痣。”

陆听安吧赵苡萱的口供说给了曾亦祥听,听完,曾亦祥再仔细一想,只觉得血都凉了几个度。

“这么说来,何丽绢从一开始就是冯四月组织里的人?她从两个月前就已经埋伏在美芬身边准备拐她,获取信任后,她将美芬带去了神社?”

陆听安点了点头,“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曾亦祥深深地吸了口气,心情复杂。

很难想象在港城居然有这样的事,前段时间报社还为警署宣传,说以现在的安保系统,就算晚上睡觉不锁门也不用担心家里会丢失什么东西。

结果呢?事实上就连工作,都可能是为某个人量身打造的骗局。

这种事听在无关的人耳朵里只觉得令人惊讶,可真发生在当事人身上时,却是一个又一个灾难。

曾亦祥咬紧牙关,义愤填膺道:“我能为她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