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角流溢,唇被吻至红肿,呛得连连咳嗽。

“顾臻!”麦茫茫推开他。

顾臻在她嘴里尝到酒味,拇指拭净她的唇角,将一支两道杠的验孕棒放上桌面:“你一定要拿自己开玩笑,是吗?”

从麦茫茫出差前的反常,或者更早开始,顾臻已经预感到她的决心,他知道她想要的不是他的歉疚,于是把主动权交在她手里,心甘承担她任何的报复。

但绝对不包括这样怀着孕,和暧昧不清的男性喝酒。

麦茫茫反而平静了:“哦,我忘记告诉你了,是一个女儿。”

顾臻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麦茫茫摇头:“不在这里。”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不重要吗?”

对照他的震动,麦茫茫的语速像在执行凌迟刑,她缓而慢地站起身,从平视到俯视,一字一顿道:“要感受到我曾经一半的痛苦,才有资格说对不起。”

第三十八章假装随着顾臻站立起身的动作,阴影将她笼罩,像一个沉重的世界降临,尽管他克制着怒意,但是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仍然在他严肃的时候达到极致。

顾臻沉声道:“我再说一次,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

麦茫茫忽视那种无形中的呼吸艰难,从包里拿出手术单,轻飘飘地扔在桌面,微微笑道:“什么事情可以开玩笑,什么不可以,难道你不清楚吗?”

顾臻眼中的情绪,比在辽村那晚,好分辨得多,无非是惊与痛,迅疾地灰败下去。

“就算,你想报复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伤害她?”短短数十字,断句三次。

麦茫茫淡淡地说:“你们男人很在乎孩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