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笑着说:“是么?”
“你什么意思?”
他把麦茫茫从椅子上抱起,她正面向他,双腿夹在他腰侧,气哼哼地挣扎:“放开我,我要写作业。”
“就这样写。”顾臻按住她的臀,“更难的你又不是没试过。”
想起他们的情趣游戏,麦茫茫脸一红,顾臻抵着她的额头:“我的人都是你的,你说,房间还容得下谁?”
麦茫茫很是受用,将发圈套在他的手腕,骄纵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忘记。”她窝在他怀里,补充一句,“我也是,你的。”
彼时,他们的人格既各自独立存在,又臣服于冠上对方名姓的主权束缚、宣示、占有,心甘情愿。
蔺南暄重新落座,扣门声得到应允后,门被拉来,高宇抱着一件新的奶茶色大衣,致意道:“蔺小姐,您的衣服。”
蔺南暄正把黑色大衣脱下,挂在手臂,她问:“不好看吗?”
“不适合。”顾臻淡扫一眼,“问这个问题不是你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