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茫茫说他无坚不摧,不只是精神,也包括身体。印象里,顾臻只生过一次病,起因是她将他扯进泳池。这次,好像又是因为她,冒雨来找她,安慰她失控的情绪时,将伞的大半让给她遮。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逞强?”麦茫茫捧起他的左手,轻轻地摩挲,“你也会感觉到痛,不是吗?那......你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她侧着脸,贴合他的手掌,幽幽道:“顾臻,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顾臻梦呓:“麦茫茫......”
连名带姓,麦茫茫直起身,不高兴地说:“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下属了?”她讽笑,“你怎么不叫南暄?不如让她来照顾你。”
麦茫茫放开顾臻的手,被他反握:“茫茫......”
顾臻虽然在病中,力气仍然很大,麦茫茫挣动:“放开我,我去给你拿水。”
顾臻置若罔闻,反而更加收紧力道,麦茫茫的手简直要被他捏碎了,她俯下身,正要叫醒他,他低低地在她耳边道:“......茫茫宝贝,别怕。”
甘拜下风57.久违(1)(H)
57.久违(1)(H)
麦茫茫一怔,他到底梦到了什么,在高烧不退的难受情况下,还顾念着她,像以前一样喊她茫茫宝贝。
麦茫茫出神的片刻,顾臻握着她的手一收,她整个人被带到床上:“哎,顾臻”
顾臻侧躺,紧搂着她,滚烫的上半身压制她的手臂,麦茫茫动弹不得,瞪了他半晌,他还是无知无觉地睡着,眉间轻蹙,她伸手抚平:“连睡觉都不能放松。”
麦茫茫一夜未眠,和顾臻僵持着,渐渐感到困倦,她合上双眼。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唯有壁灯暖黄,柔散幽弱的光晕。
麦茫茫手臂全麻,她抬起自由的那只手,探测顾臻的温度,仍是有点烫,她担心他烧坏,试图抽出手臂,下床另想办法,他扣住她的手腕:“你去哪?”
麦茫茫被拉近,贴进顾臻怀里,鼻尖相近:“我去拿体温计。”她嘴唇发干,“要喝水吃东西吗......唔......”
顾臻直接吻住她,唇舌湿濡交缠,以她的津液止渴,麦茫茫抗拒,他勾住她躲闪的舌,愈吻愈深,几乎将她吞吃入腹的强势,令她喘不过气:“我......”
顾臻低哑道:“茫茫,别走。”
顾臻一定是不清醒的,他只有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这么温柔地叫她,让她别走。麦茫茫有些厌恨他的不清醒,她不能较真,也无法拒绝。这个人是顾臻,而她需要一场绝望的宣泄。
麦茫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他是同一种气味,顾臻轻咬她的耳垂,沿着颈侧往下,吮吻痕迹,扯开她的衣裙,揉上她的胸乳,软软腻腻,他欲罢不能,捻着乳尖问:“吃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