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宫不过也是当时为皇子时,争龙位筑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怒而瞪大眼睛。

时家小儿害我!

这句话还未喊出,就被人塞住了嘴,打入天牢。

这一日,祁王府不仅满门入狱,就连姻亲也不能幸免。

吓得容凛一连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暗自庆幸,幸亏那事儿没成。

不然、不然容府也不能幸免。

太子府中,裴衔玉浅笑着,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血燕,吹凉,一勺勺的喂给容宁黛。

“你这妹夫,怎的生了个恋爱脑?”

容宁黛眼睫一扬,半真半假嗔道:“总比那爱江山不爱美人,冷血冷情的强!”

裴衔玉笑着喝了一口血燕,再吻住她的唇,一点点的渡给她。

“难道孤就不能要江山,也要美人?”

因着年关将近,又收到老夫人即将启程,不日便到京城的消息,所以时廷之并没有带容晚柔走太远。

而是在离京城稍远的一处。

那里有冰湖,有残荷,还有一大片寒兰花,在冬日里更为雅致。

京城的信儿传来时,时廷之正叫人在大大的一块冰上凿出冰晶棋盘。

正和容晚柔用暖玉棋子对弈。

暖玉棋子触手生温,置于棋盘上,落子生烟,犹如仙家之物。

“呀,这个不算!”

“小柔儿,君子落棋无悔。”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

容晚柔欲拿起棋子,却被时廷之捉住手,捏在掌中把玩。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另一只手正欲抢过,阿辰却送来信件。

“将军,二姑娘,京城来的。”

“写了什么?”

容晚柔欲看,谁知时廷之两指将信件夹起,拿得高高的,一目十行。

就算容晚柔蹦着高也够不到。

“到底写了什么?”

时廷之淡笑着,带着几分痞气。

抖了抖手中的信,不答反问。

“柔儿如何谢我?”

“谢你?”

忽然跳起,一把拿过时廷之手上的信,“那得看了才知道!”

时廷之一抬眼,阿辰拉着桃桃立刻退得更远。

从背后环抱住容晚柔。

果然看见她拿着信纸的手微微发颤,连眼睛也红了。

“别抖。”

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她冰凉的手背,“这样才好看清。”

“这……都是你做的?”

信上写着祁王府上下入狱,不日问斩。

母亲也已经好好的安葬,父亲再不能拿母亲的尸骨威胁。

“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女人!”时廷之勾唇一笑,“柔儿打算如何谢我?”

容晚柔脸上一热,吸了吸鼻子,在他怀中抬起眸子。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要我如何谢?”

时廷之只睨了她一眼,眼底笑意更浓。

此次出来,她更加小意温柔,时时对他娇软依赖。

时不时的会让他觉得,不仅是她的人,就连她的心,都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捧住她的后脑,情不自禁的印下一吻。

这吻尚未结束,却让他们都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