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

“把你关起来的时候。”

“……”

颇为无语的看了时廷之一眼。

这人,也就胜在长得好、有能力,有钱又有权,不然都没人肯嫁他!

时廷之没留意到容晚柔眼底的吐槽,仔细的把夜明珠梅花簪子戴在她发间。

拉着她来到镜子前,“柔儿不气了好不好?”

说着,抱紧了她。

“等你回去的时候,我派人送你,到年初二你姐姐回娘家时,一并把你接回来。”

容晚柔抿了抿唇,心里一顿,终是点了点头。

知道今晚他已经迁就她太多,如果再继续对着干,只怕又要发癫!

“至于容府,放心,你以父亲不会再把你如何。”

“你……”抬眸看着时廷之,“你对爹爹……”

“没事。”

浅笑着覆上她的唇。

“不过是翁婿之间的友好交谈罢了。”

“时廷之……”

话落,容晚柔身子忽然一轻,被抱着往床榻上去。

“叫夫君!”

两日后,容晚柔离开将军府。

又过了三日,便是除夕。

虽然除夕没了容晚柔在,但多了一个禾绾绾,也算热闹。

再加上时灵萱自从容晚柔离府,就放开了性子,简直让将军府如烈火浇油一般。

老夫人纵着,容宁黛称病,除了时廷之能镇上一镇,其余受苦的便是将军府上下,外加一个禾绾绾。

容晚柔刚离府一日,便叫府中众人思念不已。

除夕当晚的年夜饭,自然丰盛又精致。

时廷之和容宁黛坐在老夫人左侧,禾绾绾则坐在老夫人身边,隔在老夫人和时灵萱之间。

不过时灵萱完全不在意,反正容晚柔不在,她舒爽得很!

“廷之,你年岁也大了,如今也该有子嗣才是。”

夹了一口菜,老夫人目光扫过时廷之和容宁黛,无奈一叹。

“今日除夕,本不想说这些,但一想到你父亲,我就……哎!”

用帕子沾了沾眼角,时老夫人捶胸顿足。

时廷之只轻抬眼皮,浑不在意的饮下一口酒。

“母亲,你也知道宁黛的身子,何苦说这些?”

时老夫人看着容宁黛,面色一瞬间有些难看。

当初同意儿子娶她进门,不过是想着即便身子不好,还可以纳妾不是?

结果她进门这几年,别说纳妾,连通房都不曾有!

害得她时家的香火就此打住!

“为娘也知道,自然是宁黛的身子重要。”

老夫人说着,抬手摸了摸禾绾绾发间精致的金镶玉步摇。

“只是……子嗣也很重要。”

一旁的禾绾绾脸颊通红,怯怯的往时廷之这边羞涩的瞧过来。

谁知没对上时廷之的目光,却被容宁黛微冷的眸子吓得不敢再看。

只能闷头扒着饭。

“你这个……”

“咳咳、咳咳咳……”

老夫人不甘心的还想劝说,却被容宁黛一连声的咳嗽打断。

掌心的帕子上还微微见红。

时廷之慌忙扶住容宁黛,眉间拧得死紧,就连一贯孝顺的嗓音也冷了几分。

“母亲当真要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