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如今还要被他人利用,落得个死后不得安宁的下场。真可怜啊。”
赵征也觉得可怜,就强作镇定,为他说话:“到底是一代皇嗣,开棺验尸,惊扰亡魂,怕是会引起民愤。还望皇上三思。”
赵琨不以为然,笑道:“为君者,怕什么民愤?你是未来的皇帝,天下百姓如牛马,皆为你驱使。”
赵征觉得这话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实在不该说出来。
赵琨见他沉默不语,知道自己说话“重”了,便语重心长地说:“莫要觉得朕冷血无情,作为皇帝,你得先不把他们当人,才能把他们当人。”
赵征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敷衍着说:“臣受教了。”
“嗯。既如此,他们拿着传言惑众,朕就粉碎他们的传言。”
赵琨说到这里,下了令:“你去准备,广发告示,就说三天后祁氏皇嗣十八年忌日,朕要将他的遗体迁入祁氏皇陵,全国禁嫁娶,斋戒半月,以示哀悼。”
没这么侮辱人的。
还是侮辱一个死人。
赵征几乎是咬着牙应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