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亲了下他的唇,解释道:“直觉吧。就觉得他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我喝了他那么多的药,如果他想害我,有的是机会。阿隐,你也能看出来的,他是个行事张扬肆意的人,伦理道德束缚不了他,唯有他自己。”
还是那句话,人才有人才的个性。
她继续说:“看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要看他都做了什么。想想你的母亲,他能十多年如一日的救治你的母亲,人品应是可靠的。”
祁隐听了,心里不认同,偏执地觉得他们兄弟俩都不是好东西,甚至开始后悔让段玉璋给宁小茶看病,就像是沉默成本,一直喝着段玉璋的药,一直依赖着他,反而连累自己束手束脚,失去了主动权、掌控权。
“他们兄弟俩太危险了。”
别人是无知无畏,祁隐是无知有畏。因为他在医学上一窍不通,便只能看着段氏兄弟在医学上玩转他人命运,是以,处处提防,缺少安全感。
他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在她看不到的位置,眼里杀意肆虐。
宁小茶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嗯。他们很危险。要不现在就把他们都打发了?我感觉我的病,也不需要治了。”
不就是需求旺盛了些?祁隐又不是满足不了。反而是她,总是力竭人乏,满足不了他。
第561章 你想我怎么证明?
她红着脸,想起身离开。
祁隐不许,按着她的肩膀,将她重重按坐回去。
他故意的!
宁小茶却被硌得疼,漂亮的脸都皱巴了,语气幽幽怨怨的:“祁隐,我们正在说很严肃的事,你这样……是不是太冒犯了些?”
祁隐还抱着她,不受控地吻舔她的后颈,低声说:“不影响。你说你的。”
他闻着她的发香,觉得她身上花蜜一样,勾着他的食欲,想把她吞吃个干净。
宁小茶不知他满脑子的黄色思想,但看他被欲/望控制的模样,也知道他这会的智商有限,忍不住讥诮道:“你还记得我刚说什么吗?”
祁隐正上头,浑身热血翻涌,确实不记得他们刚刚在说什么了,但脑子迟钝归迟钝,细想过后,还是想起来了:“不行,还是要治病的。万一我有事不在,你急着要,怎么办?那病突发性太强,又不受控制,还会恶化,不治好,总是我心头大患。”
宁小茶听他这么说,还是很感动的,但就是想吓唬他:“万一我病好了,不想这些了,你怎么办?”
祁隐一听,还真给吓到了:“是我做的不好吗?没让你舒服吗?为什么不想了?还是你不爱我了?”
宁小茶:“……”
怎么他总是能想到她不爱他呢?
“当然不是。我自然是爱你的,但爱你归爱你,我是说,我这方面冷淡了呢?就是不想要了呢?”
“为什么不想要?我做的不好吗?”
得,他又给绕回来了。
宁小茶觉得跟他说不通,便不说了:“没,不是,你做的很好。我就是说万一,就是个假设。”
祁隐很认真地问:“为什么要假设?我肯定哪里做的不好,不然,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么可怕的事?”
他真被吓到了,将她抱到一边,很郑重地问:“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跟我说,我可以改的。”
宁小茶觉得自己又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明知他在自己的事上就是个爱较真的,哎,她这张嘴就不该乱说话。
“没。真没。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的。”
“真的满意吗?那你证明。”
“……你真的不是扮猪吃老虎吗?”
竟然要她证明。那不就是要她主动?他是在套路她吧?
祁隐确有几分借机寻欢的意图,但也是真的很在意她的话,遂摇头道:“不是。你前些天,想各种方法让我禁欲,是不是也有我做的不好的缘故?”
“怎么可能?你误会了。我刚刚就是随口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