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你能耐,入了他的眼,得了他怜惜,也是独一份了。”
宁小茶敏锐地觉得这话怪怪的,却又不知哪里怪,但她清楚不能跟敬王有感情的纠葛,就表达了清白:“敬王天潢贵胄,哪里瞧得上奴婢?不过是看奴婢可怜,他一时心善罢了。”
“他心善?”
陶乐纯讥诮一笑:“你的眼光倒是别致。”
她无意跟她多说,转了话题道:“为何私逃?”
宁小茶提这个就头皮发麻,说话也更小心了:“奴婢惶恐,自觉配不上殿下,又怕皇后怪罪,遂想着……”
逃字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她只能避重就轻,委婉道:“遂一时行差踏错了。还望皇后恕罪。”
陶乐纯也想到是这个原因,便说:“下不为例。”
宁小茶立刻乖乖应道:“是。奴婢定谨记在心,绝不再犯,谢皇后开恩。”
陶乐纯见此,觉得该说的都说了,便不想理会她了,就摆了手,吩咐左右道:“抬她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