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话。

“爹他们还来信了,让家里的侍从写的。”郑山辞说。

林哥儿问道,“怎么说的?”

“派过去的人要等院子修好了才回来,屋子已是修好了,侍从留了一个人在那边伺候,其余的都回来了。他们说过得挺好的,就是觉新奉县太远了,已经在清乡村住惯了。”郑山辞看见这信件心里也惆怅,他还未见过郑父跟郑夫郎。

在记忆中都是两个和善的人。

若是任期满了能回京城,郑山辞想让马车快些走,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绕一下路,去看看郑父跟郑夫郎,他把这件事记在心里。

“爹跟阿爹好就好。”郑山成听了这话心里也高兴。

“对了,信中还提到了大嫂的娘家,他们过得也不错,让大嫂你别担心。”

林哥儿心下松口气,“难为爹跟阿爹还记挂着我的娘家,等把孩子生下来,我们还是要回去一趟。”

郑山成:“这是应该的。”

他是家中的长子,弟弟在地方做官,要管这么大一个县,没什么空闲的时候,他给家里尽孝本就是应该的。

郑清音听了这话,心中坚定,他说道,“到时候我也要回去看看爹跟阿爹。”

郑山辞除了接了清乡村的信,还接了虞澜意的信,这都是虞澜意在回京的路上写的,他到了一处驿站便写信寄给郑山辞。

郑山辞回了屋,拆开虞澜意给他的信看。

大都是虞澜意在路上的一些见闻,还有他的吐槽跟一些思念,那一些思念丝丝缕缕的缠着郑山辞,最后虞澜意落笔写到月季花开了。

郑山辞想象到虞澜意在驿站里提笔写信,抓耳挠腮的模样,最后不知如何收尾,抬头看见了窗外的月季花开了,随笔就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