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父在他们面前就没抽旱烟了,他烤着火,在上面还烧了一壶烧酒。

“这还是去澜意的酒肆里买的酒,这酒够烈,我就喜欢喝这样的酒。今天晌午我们父子三个人喝几壶。”郑父过年也高兴,三代同堂,生活富足。他以为他这一辈子就只能在清乡村了,谁想到他到了天子脚下,自己的儿子也成了京城里的大官。

他感叹一句,“这样的日子就很好了,等同初跟笙泽长大了,以后又是好日子。”

郑山成笑着说道,“爹,这日子就是越过越好的。”

郑夫郎说道,“这大过年的,说这些做甚。晚上还要放烟花爆竹,今儿我也要去放放烟花。”

“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要去放烟花,当心把腰闪了。”

郑夫郎道,“想放就放,犯得着你来管么。”

郑父被郑夫郎抢白了,他也不恼。孩子都这么大了,随心一点活着也挺好。

屋子里就他们家一家子,郑父说起了村里的亲戚们。

另一边虞澜意给灶膛里加火后就来搓包子。

虞澜意见林哥儿做包子,把包子的褶皱弄得好,他却怎么也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