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大部分手头上的现金丢了进去,还向银行抵押贷款。至于后来么,股金自然是打了水漂,政府又查出他的资产是非法资产,全部充公了。”
子矜奇道:“政府又怎会得知他的资产是非法的?”
白舜华笑道:“我答应了程家兄弟,把李家的资产全部上缴国库,充作治军费,就是合法的也能让它变成非法。何况他的财产本来就不干不净的。”
子矜叹服道:“人说商场如战场,果然不假。”
白舜华见她像小孩子一样好奇,不由得一笑:“商场就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不是你吃了我,就是我吃了你,充满了冒险与残酷,只有适者才能生存。”
自从白家的商号实施新政策以来,下属个个欢欣鼓舞,埋头苦干,短短一个月之内,白家的三家交易所就接收了好几亿银元的交易,佣金收入数以百万计。
姹紫嫣红
这日程果夫又约了白静媛去骑马。白静媛到了程府,佣人倒了茶和点心来,一边禀说少爷正在接一通重要的电话,让她先去客厅候一会儿。她吃了几口点心,过了很久都不见程果夫下来,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在屋里踱了一会儿,信步进了与客厅相连的小书房。
只见里面一个梨花木的书柜、一张金漆几案,案上一尊晶莹剔透的骨瓷方樽,里面插着小白骨嘟的荼靡花,清一色的暗红绫子窗帘,镶着压金袅黑丝的滚边,典雅之中透着高贵。白静媛瞥见书桌上一个玲珑可爱的七宝嵌花纹金漆首饰盒,就忍不住拿起来把玩。突然手滑了一下,那盖子就咕噜噜地滚到了一个小柜子前,她忙的跑过去拾起来,幸好地上铺的是厚厚的天鹅绒地毯,并没有摔坏。
正要起身,突然看见柜子底层抽屉没有合严,露出一纸信封的一角来,她顺手拉开了屉子,想把信放好,一瞥之下,却是呆住了。
屉子里全是信,还有女子的相片,有的还是合照,照片上的女子或清纯可人、或成熟妩媚,但立在程果夫身边,都是神态亲密、小鸟依人,最上面的一封信封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涵瞻亲讫”,涵瞻正是是程果夫的表字,白静媛忍不住缓缓抽出了信纸……
程果夫拿了马鞭下得楼来,却看见白静媛正坐在正对楼梯的沙发上,低着头一动不动,便笑道:“今天怎么这样安静?”
凑到她跟前,却见她一扭脖子,看都不看他,还道是她等的生气了,因陪笑道:“不好意思,刚才谈公事谈久了,可是闷坏你了?”
见白静媛还是不理他,只好又道:“是我的不是,等下请你吃西餐,给你赔罪好不好?”
却见白静媛猛地一下子转过头来,冷声道:“你这些甜言蜜语,留着哄别人吧!我可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