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诲再一次请走来劝泰丰帝回程的朝臣家公子,转头望向寝殿门口,脸上满是担忧。

“陈诲。”泰丰帝坐在圣驾上,神情令人捉摸不定,“你说,朕以往,是不是待太子太过苛刻了?”

“哎呦,陛下,您也是为了殿下着想。况且念书的事,怎么能算苛刻呢……”

泰丰帝没有理会。

又过了一炷香,皇后带着后宫妃嫔和诸位皇子匆匆赶来。

行了礼后,她望了眼紧闭着的大门,硬着头皮开了口,语带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