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

成远侯本就不满老夫人让唐成安一家回侯府住的想法,更不想替老二一家接风洗尘,只因不敢得罪他唯一的依仗,这才勉勉强强前来。

一听唐映柳的话,成远侯冷着脸扫了眼,果真没瞧见林净月。

他紧抿着唇,脸比墨汁还黑:“不必了,她既然不敬祖母,又何必再去请。陈管家,你去一趟曦明院,让她主动跪祠堂三日!”

“谁敢!”正听唐成安说些府外趣事的老夫人脸色一冷,丝毫不给成远侯面子,“你倒是孝顺,在替你弟弟接风洗尘的家宴上,处罚刚认回的亲生女儿!”

屋内气氛瞬间一凝。

唐华盈收到母亲给使的眼色,赶紧圆场:“祖母,大伯不过是忧心大姐姐来迟罢了,大姐姐再怎么说也是大伯的亲女儿,又怎会真的罚她呢。”

换做平时,老夫人指不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略过此事。

但她从唐映思三人处,得知早上学规矩时的场景,又刚得了刘嬷嬷明里请罪实则告状的话。

好一个唐映柳,好一个何氏!

这两人之所以在府上肆无忌惮,在外嚣张跋扈,甚至还敢顶着太后的名头给她惹事,还不都是唐成远给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