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郑家的名义低调采买药材……这事进行的非常顺利,我郑家本就在北疆颇有名声,商人百姓都愿意与我们做买卖。

大概不到半个月,第一批药材就会运来京城。对了净月表妹,你要药材做甚?若是想开个药材铺子,无须去买,我名下就有一个,送你便是。”

南方时疫的消息还未传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净月面不改色地道:“是有这个想法,大表姐,你尽管替我广收药材,最重要的那几味越多越好。银子我这就……”

郑越按住她掏银票的手,冲她眨眨眼:

“北疆一带药材不贵,贵的是运至京城一路上的花用。此行我特地雇了退下去的老兵,银子损耗又少了近半,这点银子我郑家还是有的。”

林净月得了郑家一次又一次的赠银赠物,不想让郑家吃亏,她想了想:

“大表姐手下可有糖铺?”

郑越摇摇头:“并无,但有一间北货铺子,专卖北疆的东西,也曾卖过糖,只是……”

北货铺子?

林净月眸子一闪,低声与郑越说起糖铺的事,邀她一道卖细糖。

郑越不懂买卖,只一个劲地点头:“就按你说的来,我相信你的能耐。”

林净月失笑,和郑越边吃饭边闲聊了些话,放下筷子前,她突然好奇地问:

“大表姐可知左常渊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