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城屿那边怒极反笑,沉声:“不给我个解释?”

现在才舍得接电话,还问他怎么了,如果他不问,她是不是什么都不说。

北苑,现在是半夜的时间,傅城屿站在空荡荡的屋檐下,客厅内,楼上,房间,全部无人存在,四周安静得可怕,甚至还有他打电话的回音。

从小陈那调取信息和视频才知道,她从上午出门了,带着行李箱。

消失了整整两天,回来后收拾行李离开了,她想做什么?

耍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更何况她有什么资格。

沈宁薇安静了会:“我出差了。”

一句话敲打在傅城屿本就郁闷恼怒交织的心底深处,打乱的结解不开反而更紧,不自觉揪成一团,他眼皮突突直跳,对这个突然的消息感到陌生。

“去哪?”他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他已经开始生气了。

在沈宁薇面前,隔两三天动一次怒已是家常便饭。

明明在外看来他是一个沉稳冷静,情绪稳定在哪都喜怒不形于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