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子康说这话时间,韩灵秀却是一直垂着头,一语未发,显然也是看到了方才的情景,对纪慧娴定也是生气的。
“阿娴为人如何。我再是明白不过。若是你没有看错,那她定有理由才会那样做,绝不可能是如你所般那样不堪。”林朝文却是看也没有看纪慧娴一眼。便就维护道:“子康又何必如此动怒,说这些难听的话。再说世子都没有如何,你又何苦如此生气?”
“朝文,你真是执迷不悟。”韩子康对林朝文的话却是更是生气:“重色轻友,想不到你也是个毫不讲理之人。”
林朝文还要再说。纪慧娴却是一拉他的衣袖:“朝文阿兄,不要再说了。我们先回去吧。”
“怎么,说到你心里去了吧。”韩子康却是显得有些得理不饶人:“虽说是女子,便却无一点教养。”
“阿兄。”韩灵秀也在这时拉住了韩子康的衣袖:“不要再说了。”
“你怕什么呢?”韩子康回过头对韩灵秀说道:“世子钟情于你这事,城里的人都知道。却是有些人不顾脸面,硬要夺了去,这气你咽得下,我却是咽不下的。”
“韩公子这话差矣。人钟情之事是会变的,说不得明日便就不再喜欢。什么夺不夺得便就说得太过了些,毕竟是没有定下来之事,什么可能都是有的。”纪慧娴扬起眉,缓缓说道:“韩公子说话还是不要太满了些,免得折了自己的舌头。”
“牙尖嘴利。”韩子康丢下这样一句话,拉过韩灵秀道:“妹妹我们走,找世子说明白清楚去。”
“韩公子还是不要去了。”纪慧娴说道:“世子一声不晌撇下你们就走,怕就是不想你们跟着,若你们找了去只怕会自取取辱。”
韩灵秀听了这话,却是身子一晃,仿佛就要倒了下去,韩子康气急败坏的扶住她,然后大声说道:“我们回府去,让世子自已来找我们。”
“阿娴。”在韩子康他们走后,林朝文却是有些哭笑不得对纪慧娴道:“你又何苦跟他们置气,没得影响了你的名声。”
“我最是看不习惯他们这种人。”纪慧娴呼了一气:“阿兄可也觉得我无淑女风范?太过丢人了?”
“哪里会,你这个样子更是生动,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林朝文神情柔和:“若是一昧让人欺负之人,我才是看不起呢。”
“真好呢,就算我如波妇般,你也觉得我好吧。”纪慧娴眨眼看向林朝文,不等他回话,她又道:“如此,日后阿兄骂人,我也会觉得你好的。”
边上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更多的目光是放在了那盘蝴蝶兰花上面,啧啧称赞。
“班遥公子一曲如天簌,这盘花却如也如天上的花般,今晚的花王,属于它却也不为过了。”
“只是不知是哪家府上的,竟能种植出这样的花来?”
“花盘上挂着字呢,快看,好像写着忠国公府呢。”
听到是忠国公府上的花,称赞之人便就是更多:“如今忠国公府风光荣耀无限,能种出这样的花倒也不稀奇。”
当然也有些不服气的,听了那些赞赏之话后便就不屑的说道:“我倒是觉得那盘秋菊更胜几分,这兰花也开得太弱了些,远没有秋菊的气势。”
纪慧娴听到这里,便也笑了起来看向林朝文:“阿兄,他说你没有气势呢。”
“要气势何用?”林朝文不以为意:“走吧,看来班遥公子的曲子已经结束,我们过去吧。”
纪慧娴点头,边往外走边问道:“不等选择花王了?”
“结果看样子是不言而喻了。”林朝文难得神情间有些得意:“这蝴蝶兰花,定会让他们惊喜的。一些妒嫉之言便不要听太多了。”
纪慧娴走回台子边时,便就看到真宗与良妃已经出来了,班遥公子与小宛便陪在他们的身边。世子赵玄熙也不知几时走了回来,也正陪同一起。
林朝文忙上前去行了礼,良妃便就拉过纪慧娴的手:“也不陪姑姑好好听一曲。”又道:“我这就要回去了,有空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