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乎知道纪慧娴说这事的原因,就又道:“能请太医前来,定是了不得的人家。若真是姓杨,待回去后定你帮你打听出来。你也不必烦忧,既然人家母女平安,又送了厚礼,自不会有再找你麻烦的事。”
听了林碧华的话,纪慧娴才再松一气。她不是怕事,只是怕麻烦,只怕会有纠缠,虽说不是坏事,可她觉得清静些更好。这事就说到了这里,纪慧娴转了话题:“本以为你不会过来,却是想写信告诉你的。”
林碧华却是看着纪慧娴,笑得意味深长:“我倒是不想来的,可谁说了一句想看那兰花的。这不,花一开,有人就巴巴得让我送了过来。”
纪慧娴一听,才想起上次林碧华过来时,是在十月,当时来的人除了黄氏,林碧华外,还有林碧华的兄长林朝文。因三人年岁都不大,倒是没有男女之分,再说小时候便就见过,更是如兄妹般亲厚。所以有时黄氏过来时,林朝文也会跟来倒也就不奇怪。
记得当时纪慧娴院子里的桂花开得正浓,于是三人便就说起了花,林碧华说府中新栽了一种兰花,把它养在屋里,就是在冬日里也会开花的。纪慧娴当时听了,便就有了兴趣,却是嚷着开了花定要让她瞧瞧。
看林碧华的神态,显然是林朝文把她的话记在了心里。如今花开了,便就让她送了过来给她瞧瞧。的确是很有心,纪慧娴有些感动:“却是要谢谢朝文阿兄了。”
听了这话,林碧华笑得更是捉狭:“唉呀呀,我还没有说谁,你就猜了出来了。”
纪慧娴心生无奈,黄氏对她喜爱,却是有一分想把她说给林朝文当媳妇的意思。想着这样一来,却是能更好的照顾昔日里好友的女儿。再说,纪慧娴模样生的好,脾性不错,更有有一手的好绣艺,却是难得的好闺秀。
她的这份心思,可能无意中透露了出来,被林碧华知道后,便就会时常拿来取笑。再说林朝文似乎也是知道的,显然他对纪慧娴也是有心,对她就也颇为上心。平里林碧华若一人前来,便就会托她送些东西过来。知道纪慧娴喜爱看书,于是常常便会托来书藉笔墨。纪慧娴书房里的很大部份都是林朝文送了过来的,可纪慧娴有些遗憾的是,一直以来只把他当兄长看待,无一丝儿女丝情,有时想想,也感觉压力有些大。